博格達村。
韋尼亞和一群老人在木工作坊裏守到天黑。一個老人說:“到這麼晚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事?”
“……”韋尼亞不做聲,他心裏十分擔心,甚至有點後悔帶領大家造反。
“我們要不要出去看看?”
韋尼亞思考片刻說:“費多爾、塔拉斯,你們倆到村口看看去。”
費爾多、塔拉斯兩人點點頭,帶上弓箭、長刀打開門出去了,走到村口,瞭望著遠處群山。
良久,遠處夜色下出現一些人影。
“有情況,”塔拉斯說,“快看那裏。”
費爾多順著塔拉斯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見一些人騎著馬向這邊奔來。費爾多問:“是我們的人嗎?”
“太遠,看不清。”塔拉斯回答,片刻,人馬近了,“是蒙古兵!”
“你快去通知韋尼亞,我守在這裏。”費爾多說。
“你小心的,我們不來,你不要輕舉妄動。”塔拉斯叮囑費爾多,遂後進村了。
塔拉斯進了木工作坊,對韋尼亞說:“有情況,蒙古兵向這邊來了。”
“多少人?”韋尼亞問。
“不多,大概三四十人左右。”
“看來是我們的戰士勝利了,”韋尼亞對拿著武器的幾個老漢說,“哥幾個,走,我們去消滅蒙古窮寇。”
塔拉斯帶著韋尼亞等人到了村口,費爾多還守在那裏。這時蒙古騎馬已經很近了。
韋尼亞下令:“準備戰鬥!”
所有人拉弓搭箭,瞄準蒙古騎兵。“射!”幾支羽箭射向逃命的蒙古兵。一個蒙古兵中箭落馬。接著又一輪射擊,又有幾個蒙古兵墜馬身亡。
奧爾加發現村裏有埋伏,更加恐慌,馬不停蹄,拚命逃竄。
過來不久,博格達村的勇士們凱旋歸來,個個歡欣鼓舞,歡快的嚎叫著。
韋尼亞迎上去,高興的說:“我們博格達村的戰神,歡迎凱旋歸來。”
“我們首戰告捷,大獲全勝,還繳獲幾百匹戰馬!”呂文耀高興的說。
“哈哈,”一個老漢說,“我還射殺一個蒙古兵呢。”
“明明是我射殺的。”另一個老漢爭功。
這時萬尼奧克跑過來,對韋尼亞說:“呂文耀指揮不當。”
“你倒說說看,我怎麼指揮不當?”呂文耀問萬尼奧克。
“當時我們壓製住了蒙古兵,就應該衝下去和蒙古兵短兵相接,肯定能全殲蒙古兵。”
“我們首次作戰,戰鬥經驗遠不如蒙古兵,如果短兵相接,我們也會有傷亡。”呂文耀解釋。
“是你放走了蒙古兵。”
“我們打敗了他們,而且傷亡很小,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這麼多蒙古兵,我們殺得完嗎?雖然我們勝利了,是因為我占據了絕對有利的地形。蒙古兵的作戰素養非常高,如果不是準備充分,全軍覆沒的可能是我們。”
“都別爭吵了,”韋尼亞說,“既然是呂文耀負責指揮,你們所有人都要服從他。”
**********
奇姆肯特城,總督府,衙門大堂燈火通明。
總督巴圖在衙門大堂來回踱步,若有所思的撚著胡須。
“來人!”總督巴圖向門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