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遠的,沿大街向東南走。至少有二百裏。”舒羅奇卡醫生說,“你們是那裏人嗎?”
“是的。”
“聽說那邊賊寇挺猖獗的,汗王都派大軍鎮壓了。”
呂文耀和克裏木沒想到,他們博格達寨的事跡都傳到這裏了,相視一笑。隨後呂文耀四人告別醫生,騎馬奔奇姆肯特城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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訛打剌,原本是中亞的一個古城。1217年,花剌子模守將亦納勒術貪圖蒙古商隊財物,誣陷商人是奸細,於是處死了五百多蒙古商人。成吉思汗聞訊後大怒,遂派大軍西征,討伐花剌子模國。1220年2月訛打剌城被蒙古大軍攻破,隻剩下一片廢墟。
蒙古大軍走後,曆經幾十年風雲變幻,訛打剌城廢墟的東側,由於很多人在這裏交易貨物,久而久之,這裏新興起一個沒有官府管轄的小鎮——訛打剌鎮。
當地的突厥人就在這裏拉幫結派,爭奪地盤,實力最強的要數金刀團和黑豹幫。兩個幫派明爭暗鬥,最終黑豹幫在阿勒坦的帶領下,打敗了實力雄厚的金刀團,將兩個幫派合二為一,更名為金豹盟。
十幾個無賴被呂文耀、克裏木暴揍了一頓,相互攙扶著落荒而逃。他們進了小鎮西邊廢墟裏一個結構完整還算大房子裏,房子裏一個彪形大漢在和幾個衣不遮體的女人尋歡作樂。這人正是金豹盟的老大,阿勒坦。阿勒坦體形健壯,皮膚黝黑,胡須濃密,左臉一條刀疤,從眉尖到嘴角。
阿勒坦看到這群人的狼狽相,就問:“那海,你們這是怎麼了?這樣狼狽不堪?”
在街上向呂文耀等人滋事的無賴叫那海,那海捂著被打腫的臉,哭喪著說:“被幾個欽察人打的,打傷我們好幾個兄弟。老大,你要為我們做主呀。”
“他們有多少人?”阿勒坦一邊調戲身邊的女子一邊問。
“有四個人。”
“廢物,你們十幾個,連四個人都打不過!”阿勒坦推開身邊的女人,生氣的說。
“打我們的就兩個人,老大。”
“什麼?兩個人竟把你們打成這樣!”阿勒坦怒不可竭,順手把一個酒杯甩向那海,“你們怎麼有臉回來的?一群廢物。”
“老大,小的無能。你可帶給我們做主,不然我們金豹盟在這一帶就抬不起頭了。”那海為報私仇,挑撥阿勒坦說。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能耐。”阿勒坦從床榻上站起來,“他們現在在哪裏?”
“他們跑了,向東南方向跑了。”
“走,你帶人隨我追去,不給他們點教訓,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金豹盟的老大阿勒坦率領七八十騎兵出廢墟,向東南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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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加姆山,葫蘆穀破廟裏。
瓦西裏被關進密室,和阿吉木關在一起。
阿吉木看見有人進來,問:“你是什麼人?”阿吉木借著微弱的光線,仔細瞧了瞧,“你是博格達寨的頭目,我認得你。你怎麼被關進來了?”
“閉嘴,不要你管。”瓦西裏憋了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