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弓箭手、強弩手、石炮手將箭射向城牆,頓時城門外像下了一場箭雨,炮石砸在城牆上,城牆頓時被砸出一個大坑;砸在城垛上,城垛瞬間被砸塌;砸在敵人身上,頃刻變成肉泥。
很快,攻城先鋒軍隊在蕭琪庶的帶領下,運動到城牆下,撞車推到城門前,雲梯搭在城牆上,勇猛的盾甲兵像螞蟻一樣,攀著雲梯向城牆上爬去;上百名軍士推著撞車使勁撞擊城門。
亦剌八裏守軍從城牆上拋下滾木、巨石,射下弓箭,新遼先鋒軍倒下一個,後來者繼續向上爬。
呂文耀站著後麵軍陣前沿,觀望著攻城先鋒軍攻城。看著雲梯上的盾甲兵一個個摔下來,痛心疾首。這時,他發現一支雲梯上的遁甲兵已經爬上一半,於是呂文耀下令:“弓弩手!掩護那支雲梯!”呂文耀指著那支爬上一半的雲梯,向身邊的弓弩手下令。
瞬間,弓弩手的箭對準那支雲梯上的亦剌八裏守軍,很快,那塊地方的守軍被弓弩手消滅殆盡,雲梯上的軍士有了喘息之機,迅速爬上城牆,和守軍展開肉搏。
城牆下的蕭琪庶發現那支雲梯已經攻上城牆,於是帶著軍士們從那支雲梯爬上城牆,在城牆上和守軍激戰在一起。
城門被撞開,新遼軍隊向洪水猛獸一般,攻進亦剌八裏城內。很快,亦剌八裏的城樓上掛上了新遼的狼頭旌旗。
呂文耀進入城中,見到滿身血跡蕭琪庶,問道:“蕭將軍,此戰你表現甚為勇敢,沒有讓本帥失望。”
蕭琪庶經曆此戰,信心滿滿,上前拱手說道:“首相大人,經曆此戰,末將感悟很深,狹道相逢勇者勝。剛才在戰場上,末將奮勇殺敵,根本就不知道害怕。”
“蕭將軍的傷勢嚴重嗎?”呂文耀看著蕭琪庶身上被血浸紅的繃帶,問道。
“隻有一點小傷,不礙事,已經包紮好了。”蕭琪庶抬起包紮著繃帶的手臂對呂文耀說。
“鑒於你此戰的表現,本相恢複你鷹隼軍統將的職務。從今往後,你率領鷹隼軍,守衛在這亦剌八裏。”
“謝首相大人提拔。”蕭琪庶高興的拱手說道。
“蕭將軍,這亦剌八裏是我新遼的西大門,這裏距察合台國都阿裏麻力僅有二百裏,將來可能還會有惡戰要打。我留你兩萬軍士,你在這亦剌八裏西南、西北各屯兵八千,城中守軍四千,三處呈品字形布置,如果敵人來犯,三處大軍相互呼應。”
“遵命!”
“那一萬大軍就由我借走,攻打尼利克城,待我將這伊犁河穀的城池都征服之後,這三萬大軍全歸你麾下,鎮守我新遼的大西門。”
“末將粉身碎骨、肝腦塗地,也要牢牢守住亦剌八裏。”蕭琪庶信誓旦旦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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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道場張雲鶴的靜房裏,道長張雲鶴靜坐在床榻上閉目誦經,一名道士匆忙跑了進了。
“師叔祖,穀師叔走了!”
張雲鶴微微睜開眼,問道:“穀雨乾嗎?他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