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都是藍小麥要求好久,豆芽才不耐煩地親她一下。
“可是她為什麼給我叫叔叔?”司桀瀚不解地看向豆芽。
藍小麥哭笑不得,“不然她叫你什麼?”
司桀瀚撇撇嘴看向豆芽。
藍小麥看了看時間,該吃晚餐了,“你餓不餓,我去看看晚餐準備好了沒有?”
“嗯。”
藍小麥走出了病房。
司桀瀚看著藍小麥離開,目光又轉向豆芽。
“叫爹地,豆芽,叫爹地。”
豆芽笑的更開心了,她搖了搖頭。
“沒關係的,她又不在,再說了,我早晚把她拿下,快,叫爹地。”
司桀瀚發現豆芽想說什麼,可是應該是過來的太著急,所以沒有帶著她的寫字板,便拿起自己的手機給她,讓她打字給他看。
“可以嗎?”豆芽在手機上寫著。
“當然可以了!為什麼不可以?”
“豆芽沒有爹地,媽咪說爹地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也許不會再回來了。”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字,司桀瀚知道這肯定是藍小麥的托詞罷了,畢竟藍小麥都不知道豆芽的爹地是誰,也沒辦法解釋,幹脆就隻能這麼說。
“反正他也不回來,那就讓我做你的爹地好了,你不願意?”
“我當然願意!”豆芽急切地寫著。
“好,那我們說好了,以後不要再叫我叔叔了,要叫我爹地!”
司桀瀚一邊說著一邊點了一下豆芽的鼻尖。
“這是我們的秘密。”豆芽伸出小拇指,司桀瀚和她勾了勾手指。
這一次司桀瀚醒過來的這麼快,也著實讓孟義雲比較詫異,或許藍小麥對於司桀瀚而言,的確是一個比較特殊的人。
司桀瀚雖然醒了過來,但是之前失血過多,再加上頭上的傷比較嚴重,外加一隻胳膊骨折,還需要在醫院裏住一段時間。
藍小麥沒有離開,而是在醫院裏照顧司桀瀚。
晚上司桀瀚和豆芽一起做數獨,直到豆芽困了,藍小麥便把豆芽抱去了旁邊的房間,把她安頓好,又回到了司桀瀚的房間裏。
藍小麥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邊,又把床重新鋪了一下。
“那我也回去睡了,晚安。”
“你準備去哪裏睡?”司桀瀚把自己好的那隻胳膊墊在腦後盯著藍小麥。
“當然是和豆芽一起睡。”
“豆芽離開你又不是不能睡!萬一我渴了要喝水怎麼辦?萬一我想要上廁所怎麼辦?萬一我失眠睡不著怎麼辦?”
“那不是給你倒了一杯水嗎?如果晚上上廁所的話,你傷的是胳膊,又不是腿,去廁所也沒有問題,至於失眠,那你就數羊好了。”
藍小麥從容不迫地回答。
“藍小麥!”司桀瀚猛地坐起來,“你安排的挺好是吧?我晚上要喝熱水!我傷的不是腿,是腦袋,萬一起來上廁所暈倒怎麼辦?讓我數羊?你怎麼不數羊?!”
藍小麥真是拿司桀瀚沒辦法,“如果你覺得實在沒辦法的話,有二十四小時的護工在,按鈴就好了。”
“要護工,還要你做什麼?別忘了我是為了誰受的傷!你!今天必須給我在這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