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桀瀚一臉寵溺的看著懷裏哭成淚人兒的藍小麥。
“我當然信你。”
“我和他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藍小麥緩緩地說出口。
司桀瀚的眼神閃過一絲驚詫。
“是真的,顧銘深精神不太正常,直到他要把我帶走的前一天,他才想要和我發生關係,可是結果他把我的衣服都扯開了,發現我的紋身沒有了,結果就沒有發生。”
說起來藍小麥還要感謝自己當初毅然決然地洗掉了紋身。
“你找到我的那天晚上,他是想要給我重新做完紋身,再帶我離開的,可能是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他精神受了刺激,他腦子有問題。”
司桀瀚在藍小麥的額頭上刻上了一個吻。
他當然信她。
“你信我嗎?”藍小麥知道,恐怕她和任何一個人說自己和顧明生在那裏單獨相處的那幾天沒有發生事情,任何一個人都不會信的。
隻要司桀瀚相信她就夠了。
“我信。”司桀瀚毫不猶豫地回答說,“那你信我嗎,小麥?”
“我信你。”
“顧銘深的手指隻是個意外,你還記得上次你被我爺爺帶走的事情嗎?我一開始根本沒有在老頭子身上想,一心以為這件事應該是顧銘深做的。”
藍小麥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司桀瀚。
“當時確實找到了顧銘深,我也讓手下的人在他嘴裏套話。手下的人知道顧銘深是我的情敵,一個個都想立功表現,所以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
“但是我一直在找你,哪有心思管他的事情。後來知道你在老頭子那裏,我就急匆匆地坐飛機離開了,沒在理會顧銘深的事,誰知道今天竟然釀成大錯,險些害了你。”
藍小麥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還好,她沒有看錯人,她的男人沒有背著她做喪盡天良的事情。
他不是個兩麵三刀的男人。
既然都隻不過是意外,是陰差陽錯。
“我信你。”藍小麥輕輕地依偎在司桀瀚的懷裏,“我當時真的好怕,好怕他會侵犯我,我當時又不能反抗,雖然在遇見你的時候,我的身子就已經不是完整的,我還是盡量想要守著它。”
司桀瀚很想說,她的身子從遇見他的時候就是完整的。
他是擁有一個完完整整的她的。
而豆芽就是那個完整的她和完整的他那一次的結晶。
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還是等過段時間再把這件事告訴藍小麥吧,免得她有些接受不了。
其實司桀瀚還是挺痛恨自己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藍小麥的生活或許不會有這樣的變,她那幾年的苦難都是他造成的。
他怕她會恨他。
藍小麥長長地舒了口氣,“好了,事情都說開了,我們睡覺吧?”
“好……”說著司桀瀚就抬起藍小麥的下巴,吻上她的嘴唇。
藍小麥以為隻是晚安吻,誰知道這男人竟然直接去解她的衣服。
她的急忙抓住他的手製止他。
“又不老實了,我都說了要睡覺了。”
“這不是準備睡覺了嗎?不脫衣服怎麼睡?”
“我說的不是這個睡覺,我說的是睡覺的睡覺!”藍小麥自己說完都笑了,到底是哪個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