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墨繆卿一個人溜到了葉郝家裏蹭了一頓飯,吃的心滿意足後才離開。
第二天
武鬥擂台的周圍仍舊是人山人海,今天這最後的十場比賽吸引了更多人的關注,甚至連帝都過來那些人也已經全都來了。
茶肆的隔間內,比昨天還多了四個人。
這四人中,兩男兩女,共同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當他們幾人到場後,其他人甚至連昨天態度還極蠻橫的王瑞都老實了不少,唯獨墨繆卿還是懶洋洋的趴在窗口,該幹嘛幹嘛。
“卿兒,聽他們說你似乎很在意下麵那幾人中的一個小子?”一名身著金色鳳凰旗袍的妙齡少女微微欠著身子,透過木格窗的窗口,看著擂台下的最後十名參賽少年。
墨繆卿回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傅馨希,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鳳凰旗袍的傅馨希,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聲音十分曼妙,容顏白皙紅潤,長發飄飄,雖不及墨繆卿那般傾城,卻也是一名難得的絕色美女。
她側著頭,直勾勾的目光盯著下方的葉郝,輕笑道:“是他嗎?好小啊,你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呢。你說,我要是殺了他,你會不會心疼呢?”
墨繆卿眉頭微顰,麵色有些明顯不愉,冷淡道:“你敢動他,我殺你全家!”
傅馨希好似渾不在意,繼續嬌笑:“哎呀呀,好嚇人啊。”
“好了好了,你倆就別一碰麵就鬥氣了。”傅馨希的身旁,一名白袍小生打扮的少年無奈的掐了掐額頭,“希兒,你也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我妹妹的脾氣,每次見麵非要挑釁一下才行嗎?”
“我倒覺得挺有趣的。”白袍小生的另一邊,坐著的是一個麵色平靜的少女,少女十五六歲,一身淺綠色的百褶裙,清澈的眸子如溫泉一般,給人一種相當舒坦的感覺。
少女名叫南宮琉璃,她的皮膚稚嫩的如同初生的嬰兒,一張明媚的瓜子小臉,溫潤的眸子正細細的端詳著手中的茶杯,香唇微微張張,“卿兒太在意一個陌生人了,這也許並非好事。”
墨繆卿扭頭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卻罕見的沒有直言反駁。
白袍小生摸著腦袋笑道:“在意就在意唄,我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南宮琉璃也笑了一下,她這一笑,傾國傾城。
這個少女擁有著完全不輸給墨繆卿的姣好麵容,以及年齡上的優勢,讓她較之蘿莉姿態的墨繆卿,多了一份溫婉和成熟,顯得很自然,很舒適,也很曼妙。
她朝白袍小生輕輕開口道:“小墨,你忘了你們墨家與上官家族還有一門親事的嗎?”
白袍小生不以為意的笑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何況上官家族在十幾年前就被人滅族了啊。”
“滅族嗎?”南宮琉璃淺淺的笑著,“不對吧,我記得上官一族還有一個最小的孩子活了下來,甚至這些年也一直都跟隨聞天闕中排名前百的那位大劍豪在習武。”
“琉璃姐,你是說當年被許多好事之人稱為不世奇才的上官君烙?”傅馨希挑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