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歌被福彩加和鶇架著雙臂,向前走著。他的雙腿無力,隻能跟隨著兩人的步伐前進著。這個世界在他眼中已經旋轉了過來。
“你們不需要攙著我……我自己會走的……”良歌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將手撐在鶇的胸膛,“我扶著牆走就好了。”
鶇一個膝撞頂在了良歌的肚子上,良歌被她這一撞頓時吐了起來。就喝多了本就是會吐的,被她這一撞讓他吐得更加的厲害了。嘔吐物吐了一地,也濺到了鶇的身上。鶇皺著眉頭,但看著良歌痛苦的樣子,竟然沒有繼續揍良歌,反而輕輕拍著良歌的後背,希望他能夠吐得舒服一些。
“姐姐。”福彩加眼中帶著笑意。鶇被他盯得有些發毛。
“怎麼了?”
“沒什麼。”福彩加衝她甜甜一笑。
不知為何,鶇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和良歌,一絲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
良歌在吐完之後,漸漸清醒了過來。他看向鶇,眼中帶著迷茫。
“疼疼疼。”他的頭在發痛。這個經曆他經常遇到,晚上李白要是用他的身體喝了很多酒之後,第二天醒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可以說他已經習慣了,他很快就可以適應過來。
“李白是你嗎?”他問道。
“李白?那是誰?”鶇有些奇怪地看向良歌。
在良歌的腦海裏,李白和蘇烈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借用良歌的身體,他們兩人也喝了不少的酒。另一邊,西門和閻摩離已經被老夫子的戒尺教訓得滿地找牙。他們兩人根本就不是老夫子的對手,老夫子實在是太強了。好在老夫子並沒有想要殺死他們的意思。
“普通人也是人,異能者也是人。不是嗎?”隨著老夫子的這句話,戒尺在西門的屁股下敲了一記。西門咬著牙,他根本無法忍受這種屈辱。
“普通人和異能者應該和諧相處不是嗎?”又是一戒尺,這一回打在了閻摩離的屁股上。
“你究竟站在哪一邊?”閻摩離強忍著屁股的疼痛,問道。
“我站在所有人的身邊。”老夫子說道,“我的左手是路燈,是為普通人照耀前進的道路。我的右手是戒尺,是為了管教異能者約束他們的力量。”
“管教他們約束他們自己的力量?”西門冷笑了出來,“你來約束他們,那麼誰來約束你!”
老夫子愣住了,他周身的氣場也在這時消散了。
就如同orphnoch無法和人類共存(《假麵騎士faiz》),除了極少數人,人類對於比自己更加可怕的事物隻有恐懼。
就在這時,“砰——”一聲槍響。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一朵血花在老夫子的背後炸開。就在他愣住的那一刻,就在他消散了自己周身氣場的那一刻,一枚狙擊槍的子彈射入了老夫子的背後。在一處較遠的大樓頂端,英素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狙擊槍。很快,她的聲音在西門和閻摩離的耳畔響起。
“還不快走。”
西門和閻摩離的鎧甲裏裝備了對講機。兩人對視了一眼,再看了倒在血泊中的老夫子,最後一咬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