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十舞等人被安排在神醫穀的一處小院子裏麵,這院子外麵雖然有神醫穀的人把守,但是並不限製墨十舞等人的自由。
院子裏麵有幾處房間,剛好可以給墨十舞、冷君淩和上官流雲居住。
而臨風還是找了個地方繼續在暗中保護著他們。
大長老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療傷,剛好穀主安排好了墨十舞之後來到了他這邊。
“穀主。”
大長老才穿好衣服,就看見穀主進入了自己的房間,他自己身上的傷並沒有什麼大礙,經過療傷之後隻要再用上好的藥材祛毒就好。
穀主一臉嚴肅,直接坐在了大長老的桌子旁邊,“大長老,這次,是本尊犯錯了。”
她不是來找大長老道歉的,而是突然想跟大長老聊聊。
“穀主...”大長老已經這麼大年紀了,自然是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有很多因素形成的,不能直接就說是穀主錯了,隻是說沒有想好一個萬全之策,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件事暫且等抓掉無名再說,而且,這個名字估計也是假的,本尊當時也是認為他是不想過多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才用這化名,畢竟來參加拍賣的人魚龍混雜。“
“之前派去穀外的弟子也回來了,說是根本就查不到他的底細,就像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一樣。”
穀主歎起氣來,對著大長老說道:“大長老,你有何頭緒?”
白祁草在這個人手裏且不說什麼,但是他的存在對於神醫穀來說明顯就是一個隱患,不找到他,就不能知道他究竟是什麼目的,背後有沒有人指使。
大長老略一沉吟,“他的武功招數老夫並沒有見過,所以判斷不出來,但是看那人救人和傷人的時候都使用的毒,所以也許會和那個地方有關係。”
“毒...”
穀主想起墨十舞當時也說了這個字,難道,她知道了些什麼?
想起墨十舞,穀主還有些神傷,她似乎,很是抗拒自己這個姨媽的身份,也不願意叫自己。
“穀主?”
見穀主有些失神,大長老以為她是想到了些什麼。
大長老所說的那個地方,穀主也有所耳聞,所以知道一些,“大長老,你覺得,會是那個地方?”
他們神醫穀與那個地方從來沒有什麼瓜葛,為什麼這次會出現這種情況?
大長老搖了搖腦袋,“老夫也不太確定,我們神醫穀一直是以醫為首要,而以毒的話有很多分支邪派,這個還是需要再查一下。”
穀主應了一聲,“你身體還沒好,就暫時養傷,你負責的事暫時讓如晨試著接管。”
百裏如晨是長老繼承人中的一個,他們也是十分看好他的,而且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出什麼差錯。
穀主正準備離開,大長老那雙蒼老的眼眸看向了她,“穀主,你真的,決定加入淩王妃的名額嗎?”
神醫穀從來沒這樣過,中途加入不屬於神醫穀的人,而且看那墨十舞的樣子,也不像是真的對這個位置有興趣一樣,關於那寶戒的事情,他就算與穀主最為親近也是不知道這件事的,所以說略有些蹊蹺。
穀主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話,而是說出了另一件事情,“大長老,你覺得,淩王妃像誰。”
她這樣一說,大長老便想起了之前在把脈的時候他曾認真看過墨十舞的樣子,那模樣,確實長得很像穀主,不過更像穀主房間裏麵的畫像。
“難道...”似是想到了什麼,大長老語氣緊張了起來,他們等了這麼久,真的等到了?
穀主沒有說話,輕笑了一聲,然後離開了大長老的房間。
大長老由於身上的疼痛,歎了一口氣,看著之前穀主坐過的位置,喃喃道:“隻要是你想要得到的,老夫一定會傾盡所有來幫助你。”
幽暗的房間裏麵,傳來了女子略微有些慌張的聲音,“二長老,你,你這是準備做什麼?”
“仙兒呀,你不是被那個淩王殿下給打傷了嗎?讓二長老給你看看吧,嘿嘿嘿。”
黑暗中,那聲音顯得格外猥瑣,林仙兒捂住自己的傷口,往後退了一步,她就不應該推開百裏如晨來找二長老的。
突然想到了什麼,林仙兒趕緊說道:“二長老,上次拍賣會的事...”
這一路上沒有與二長老獨處的機會,她一定要好好問問,當時拍賣會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