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臨風所想,那兩個弟子開始還有禮地詢問其他兩個人怎麼不見了,得不到回答之後,臉色就變了。
“淩王妃,為何不回答,莫非是心虛了?”兩名弟子用懷疑的眼光看見墨十舞,這就讓臨風不爽了。
他家王妃娘娘明明什麼事都沒幹,憑什麼要像審犯人一樣被對待,“你們什麼意思,麵對淩王妃,怎如此無禮。”
“哼,是我們無禮,還是你們有所隱瞞。”看上去那兩名弟子對墨十舞的印象也不太好,所以臉色才會變得如此之快。
“本妃沒做過的事,從來不會去承認。”臨風還想說話,被墨十舞打斷,她清冷的眸子,毫無畏懼看著那兩個弟子,一點慌張之色都沒有。
“連查證都沒有,你們如何斷定是本妃。”
他們確實什麼證據都沒有,直接就覺得是墨十舞幹的,但兩個弟子消失得太過奇怪,讓他們不得不覺得這事跟墨十舞有關。
這兩個弟子中思維比較好的那一個開口說道:“既然這樣,淩王妃,為何現在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裏。”
深更半夜,墨十舞和臨風,孤男寡女,這才是最可疑的地方。
“你們可先檢查一番。”待墨十舞說完,她便懶洋洋靠在旁邊的柱子上,眼神當中充滿著風輕雲淡,仿佛守門的兩個弟子消失不見這件事,她真的不知情一番。
倆弟子總不能再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汙蔑墨十舞,所以開始檢查了起來。
一個去守門弟子的房間裏找,一個在小院子裏找,順便監視墨十舞他們防止逃走。
墨十舞站著不說話,腦海中卻是一直在思索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螢火蟲出現得極其詭異,而且還會吃人,剛剛那隻螢火蟲還在自己的衣袖中,等會兒再研究,腦海中那兩株熒火草也已經沒動了,那兩個弟子遭遇不測,最有可能的就是被螢火蟲給吃了。
眼眸看向旁邊的藥草,上麵似乎有一些粉狀模樣的東西,她附身下去看了看,淡淡的味道傳了過來,這味道...
墨十舞的眉頭皺了起來,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味道和之前在龍蛇根那個山洞裏麵聞到的是一樣的,當時忙著對付那蟒蛇沒有注意,而之後采集藥材的時候也沒有多加注意。
如此一想,墨十舞不僅覺得那種不安的感覺在心中擴大,若真的是與那件事有關,可能從那個時候到現在,她的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監控在眼裏,而且那人,還一直在引導她的走向。
仿佛置身於寒潭,那種感覺腳底發涼的感覺自下而上。
“王妃你那姑娘?王妃娘娘?”臨風在旁邊看墨十舞在出神,喊了好幾聲,墨十舞才回過神來。
那去找人的兩個弟子走了過來,他們麵色有些茫然,卻又帶著憤怒,是真的找不到守門的那兩個弟子了。
“王妃娘娘,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兩個弟子已經去請示過穀主了,穀主當時也是很驚訝,沒想到會憑空消失兩名弟子,雖說墨十舞是淩王妃,這身份不會幹出這種事,但還是要配合調查一下。
“等著。”墨十舞麵色冷漠,一身單衣就往裏麵的房間走去,臨風淩厲的雙眼看了兩個弟子一眼,“你們最好別瞎說話誣陷王妃娘娘。”
自己的武功比他們高,雖然一下就能將他們打倒,但這是在神醫穀,他不能給墨十舞惹事。
兩名弟子不明所以,隻是眉頭一直就沒鬆過,穀主知道後,全神醫穀的人都在尋找那兩名弟子,穀口的人沒有找到,穀內的人也沒找到,就是確定失蹤了。
在這深更半夜的時候,絕對是出了什麼事。
墨十舞收拾好自己之後,跟隨著兩名弟子去了議事廳,不僅穀主和兩位長老在,其他弟子也在,墨十舞一來,就看見他們臉上憤怒的表情。
臨風一聲不吭跟在墨十舞身後,之前是他逾越了,他隻要做好本職工作好好跟在墨十舞身後保護就好,可是神醫穀這麼多人在,明顯墨十舞處於劣勢。
“今天下午,藥田有一名藥女失蹤,今天晚上,有兩名弟子失蹤。”見墨十舞來了,二長老故意在穀主麵前大聲說著,好讓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有些弟子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也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了解了情況,穀中弟子失蹤,很有可能跟這個淩王妃有關。
“神醫穀自從那天開始就戒備森嚴,不可能有人闖了進來,所以最有可能的是裏麵的人幹的。”
二長老倒是一副看起來什麼都知道的樣子,隻不過隻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