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穀主已經說了很多遍,大家逐漸有些開始不相信了,但是為了維持現在的關係,所以隻好紛紛點頭回答‘是’。
等眾人慢慢散去的時候,林仙兒被穀主給叫住。
“仙兒,你留下。”
林仙兒心中莫名緊張一下,留在了原地,等待其他人全部走了之後,議事廳就隻剩下林仙兒和穀主。
“你針對淩王妃的原因,是因為淩王?”穀主負手而立,背對著林仙兒說道。
林仙兒不知自己的心事一下就被猜中,小小慌張了一下,“怎...怎麼會。”
要想從繼承人成為穀主,林仙兒絕對不能暴露自己喜歡別人的心思,隻有成為穀主之後,她才能好好的去搶奪淩王妃的位置,這一切,她自己早就規劃好了。
“你所做的一切,本尊都看在眼裏,若是你真的想站在穀主這個位置上,就要將神醫穀放在首位。”
“是。”林仙兒口頭上很聽穀主的話,但是心中想的卻是,憑什麼墨十舞都是人婦了,還可以成為繼承人,就因為她娘以前是神醫穀的人嗎?
墨十舞的底細,她也去查了的,沒想到那廢材一日之間居然像變了個人一樣,還正好傍上了回國的冷君淩,這一切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賤人算計的。
林仙兒抬起頭,看見穀主背對著自己毫無防備的樣子,手心裏居然發癢了起來,若是自己手中有劍,是不是可以就這樣將劍刺進穀主的身體裏,穀主死掉之後,身為最有民心的她,是不是就可以成為新的穀主了?
“仙兒,神醫穀挑選穀主的方式,你也是知道的,本尊和兩位長老手中都有投票權,當我們都認可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將自己手中的令牌交給對方,得到最多令牌的人,就會成為新的穀主,民心固然重要,但是令牌才是決定性關鍵。”
穀主似乎像是看透了林仙兒內心的想法似的,居然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種話,林仙兒心下一頓,她是知道他們三人有投票權的,但沒想到,還有令牌這一說,二長老壓根就沒有告訴過她。
想到這,林仙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二長老以為他將她玩弄於鼓掌之中,其實根本就不會是那樣。
“你的表現,本尊都看在眼裏,所以,你不要再讓本尊失望了。”穀主的語氣中,似乎還是對林仙兒有一些期望,這些話讓林仙兒重新拾起了信心,看來穀主並不是完全站在墨十舞那一方。
“弟子知道,謝穀主厚愛。”林仙兒說完之後,離開了議事廳,她滿腦子都是令牌和冷君淩的事。
若是成為穀主一定要得到多數的令牌的話,她倒不如不等到下個月,而是從現在就開始籌備,如何從他們三人手中得到令牌。
看來,她又得去見見二長老了。
她沒走多遠,就看見了在一旁躊躇的二長老,臉上還帶著慌張的表情。
林仙兒心中滿是不屑,但還是微笑著走了過去,“二長老,你在等仙兒嗎?”
第一枚令牌,已經可以從二長老身上下手了。
看見林仙兒,二長老才算是安心一些,“仙兒,穀主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林仙兒見他這幅模樣,莫不是以為自己會向穀主告狀說他殺害藥女的事情,她心中可憐冷笑,二長老,恐怕還不知道這是她設的局吧。
她故作嬌嗔,“當然沒有,二長老怎得不相信我,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怎麼會出賣長老你呢。”
二長老鬆了一口氣,“老夫就知道,你不會的。”
麵上虛偽地笑著,心中卻萬分惡心,林仙兒想要快點結束這樣的狀態。
兩人聊了一會兒,就一起離開,在遠處觀察這邊的百裏如晨,眼眸中僅有的一點陽光變成了陰鬱,那兩個人,還真是有趣。
墨十舞一路沒有說話直接回到了院子裏麵,折騰到現在,已經是早晨了,天色也才蒙蒙亮,她在想自己要不要睡個回籠覺的時候,冰涼的小手被握住。
側頭一看,冷君淩正在看著她,“本王困。”
這話從冷君淩嘴裏說出來,怎麼有股撒嬌的意味?墨十舞往後看一眼臨風,見他將頭撇向一邊,心中些許無奈。
冷君淩這個時候回來,定是勞頓不已,要不,他們一起睡吧?
還沒思索完畢,冷君淩就對著臨風說道:“在外麵守著,任何人不許打擾。”
臨風剛想回答,就見他家王爺直接將王妃娘娘給帶進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