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隨意讓她折騰,鼻尖靠近墨十舞的脖頸間深深吸了起來,“恩,好香。”
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樣,墨十舞身上,很香。
這香味就像是在勾引他一樣,讓他想要得到更多。
他呼出的氣息吐在墨十舞的肌膚上,讓墨十舞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她一直都避著他,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將銀針和毒藥拿出來,可是還未動手,她的雙手就被抓住,夜梟的一隻手掌,就抓住了她的兩隻手。
他另一隻放在墨十舞腰間的手,捏上了墨十舞的下巴,“本閣主告訴你,遲早有一天,我要殺死冷君淩。”
“為什麼?”下巴被緊緊捏住,墨十舞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聽臨風說,隻是因為有人付了賞金要夜岩閣的人殺了冷君淩而已,怎麼從夜梟的語氣中,她聽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哼。”夜梟冷笑一聲,看著墨十舞現在這樣被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樣子,就覺得興奮,他鬆開了手,墨十舞站立在了地上,隻是腳步虛浮,她努力讓自己不要搖搖晃晃。
“你不是要白祁草嗎?本閣主這就給你看看。”
小小的藥材出現在夜梟的手上,那就是給冷君淩治病的藥引,墨十舞看見它的時候,心中確實波動了一下,但是麵上卻還是那副冷靜的樣子。
“說啊,淩王妃,你想用什麼東西來換這藥草?”小小的藥材被夜梟捏在手中搖晃,仿佛下一秒就會斷裂的樣子,墨十舞看著他這樣,微微咬了一下唇,夜梟不會那麼容易就將藥草給她的。
墨十舞的氣息緩和了下來之後,她撿起了地上的匕首,優雅地收了起來,此刻,她掐算著時間,從容看著夜梟。
“夜梟,若你沒忘,以前本妃給你下毒過的吧。”
她輕聲說了起來,在這房間裏麵顯得格外清脆悅耳。
她看見了,夜梟的身體明顯愣了一下,他看著墨十舞,想起了那次她和冷君淩配合讓自己中毒受傷,想到那個時候,他心中的怒火就無法平息,若不是墨十舞,這兩個月他就不用受那毒藥的煎熬了。
看他這個樣子,墨十舞就知道,墨家的毒藥是成功的,因為夜梟根本就沒有解開,而是每個月用其他的方法延緩了而已,這都是剛剛她靠近他用戒指掃描得知的。
她才不是無腦的人,接近他,也不是因為要服軟。
那種毒,隻要再多加一些,催發就能使人當場斃命,夜梟一開始都是滿不在意看著墨十舞的,這一次,卻認真看起了墨十舞,他將這個女人想的太過簡單,所以才會如此調戲她。
七竅流血的痛苦,那可不是誰都能夠忍受的啊,夜梟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心中想要將她殺死的衝動被硬生生給止住了。
很好,她居然在威脅著自己,一想到這個,夜梟就將自己手中的白祁草舉了起來。
“不用跟我談什麼交易之類的,因為本閣主,不需要。”待他說完,那白祁草就在他的手中化成了碎渣。
墨十舞冷靜自如看著那藥草變成灰燼,她就知道,偏激的夜梟會這樣做,她並不算是在刺激他,因為就算她沒有這樣說,夜梟也不打算將藥材交給她。
就在夜梟拍手之後,他的身體顫抖了起來,照墨十舞的推算,那墨毒的發作,就快到了,趁這個機會,墨十舞將銀針快速地甩到夜梟的身上,卻在快要紮進夜梟皮膚的時候被他抓在了手中。
“不要跟我玩這些小把戲。”銀針被他丟在地上,但他頓時察覺到了不隊,他將墨十舞輕看了,那銀針上麵就沾著毒液,盡管夜梟會毒,但是被這不明出處的毒藥弄了兩次,他也忍不住要發火了。
“本妃確實,會玩小把戲。”墨十舞輕笑一聲,仔仔細細看著夜梟臉上那黑色的麵具,從那黑色的麵具上,開始滲出血液來。
“嗬,說來,淩王和本閣主一樣,戴著麵具呢,你就不好奇,麵具下的他,究竟長什麼樣子?”那鮮血就要從麵具上溢出來了,夜梟一邊說著,一邊將那麵具給摘了下來,從沒有在下屬麵前展露過的容貌,在這一刻,就要展現在墨十舞麵前了嗎?
‘叮當’一聲,用鐵製作而成的麵具,重重地摔落在了地麵上,那張滿是鮮血的容貌。出現在了墨十舞的麵前。
“淩王妃,你覺得,淩王會和我一樣是這種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