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拜訪了幾家姑娘之後,容太妃明顯疲憊了一些,再去一家,再去一家,她就要打道回府了。
和墨十舞一起下了轎子之後,容太妃看見那門口站著的一個姑娘,文文靜靜的樣子,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也許她可以作為今天的收獲了。
由於他們的福門有些偏角,所以容太妃她們下轎的時候,那姑娘並沒有看見,墨十舞跟在容太妃後麵,容太妃正準備過去近看的時候,就聽那女子罵罵咧咧。
“淩王府的人怎麼還沒來,這大冷天的,真是浪費本姑娘的時間,估計是那太妃老了,走不動了。”
她的話被容太妃聽見了之後,容太妃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萬分。
“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進入淩王府!”她怒氣衝衝地回到了溫度都還沒降低的轎子裏麵,“起轎回府!”
橙兒還沒走幾步呢,這就又要回府了?心累...
容太妃在轎子裏麵,想著今天看的那些姑娘,突然發現還是自己媳婦墨十舞順心,其他人,都是些什麼啊,回去她再多勸勸墨十舞得了,也免得自己再費工夫出來找人。
一定是她總說孩子的事情,才讓他們急的,等回去之後,她就要跟墨十舞說,不要著急孩子的事情了,趕緊和君淩和好才對。
淡淡的香氣,溫暖的被子,還有小腹上壓著的手臂,都讓臨風覺得這是在夢中,他緩緩睜開眼,在察覺有些不對的時候,立刻翻身下床,身上的被子,也掉下了床。
他抬眸睜著銳利的雙眼看著那床上的人,手掌張開,就要往床上拍去。
但等到眼前清晰了之後,他整個人懵逼了。
什麼情況,床上怎麼有個姑娘躺著,而且隻剩一件肚兜?
感受到身上的冷意,涵兒睜開了眼,嘟囔一聲,伸手一撈,就將地上的被子重新蓋在了身上。
臨風嘴角抽搐了幾下,緊張的身體頓時像沒有了支撐一樣,往地上癱倒,他...他昨天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他將身上一摸,卻發現自己上身光著,連衣服都沒有穿,怪不得這麼冷,瞧著床上的人還沒醒過來,他二話不說,趕緊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亂一套,就從窗外離去,下降的時候貌似還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身上,不過那些他都沒空去在意了。
等到窗邊安靜了下來,床上的女子悠悠地醒來,她笑了一聲,繼續睡著。
淩王府。
蘭無所事事地守在屋頂上,容太妃和淩王妃都出去了,菊去查找那神秘人的身份,王爺也不在這裏,他一個人有些寂寞。
等等,臨風那小子,為啥還沒回來,昨晚他還以為臨風喝醉了不喜歡青樓,會直接回來,沒想到回來之後,根本就沒看見臨風的影子,他一定是表麵老實,實則猥瑣的人。
正想著,風中就有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他側頭一看,就見臨風衣衫不整地朝著他撲了過來,他趕緊閃開,捂著胸說道:“怎麼,昨晚你一夜未歸,現在還欲求不滿?本公子可是隻喜歡男子...呸,女子。”
“不是啊!”臨風苦著一張臉,抓住蘭的衣領,“怎麼辦,我好像闖禍了。”
“啊?你是殺人還是放火了?沒事,到時候你別扯上王爺就行,有什麼錯你就自己扛。”蘭拍開他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臨風委屈著臉搖頭,“不,青樓的花魁好像把我給睡了。”
“那不是什麼闖禍啊。”蘭隨意一說,卻發現自己好像漏掉了什麼重要信息,“你說什麼?花魁把你給睡了?”
“是闖禍啊,因為我直接跑回來了。”臨風歎著氣,看著下麵,今日的淩王府,怎麼格外安靜?
“...”蘭看著臨風這垂頭喪氣的模樣,一臉抽搐,一定是上天看臨風太可憐了,才會對他這麼好的,一定是這樣。
這家夥居然第一次去青樓就將人家花魁給睡了,不開心,他的心在告訴他很不開心。
“蘭,我是不是...”臨風回頭,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蘭已經不在他旁邊了,他從屋頂上站了起來,看著下麵府門口那邊,容太妃和墨十舞正在往裏麵走來。
橙兒一直在轎子外麵走,也有些累了,但在看見臨風從屋頂上下來了之後,身體就有了力氣,畢竟臨風看起來垂頭喪氣的模樣。
墨十舞和容太妃先去大廳裏閑聊,橙兒便走了過去,“臨風,你怎麼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今天怎麼不見你跟在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