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與魁保羅進行聯係的普通中年人,就是競技場的老板,這是唯一一條值得的細查下去的線索,並確認確實與帝國人勾結在一起,對付宛宛。
老爺子的暴怒,就連另一個星係裏的聯邦帝國,也要抖上幾抖,就在競技場的襲擊發生後不到三天的時間裏,帝國方麵,幾個大型的皇家建築,也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老爺子用他的鐵血,告訴帝國人,你動我的人,我必還你十爆,以血還血,以爆還爆。
接下來是帝國與聯邦雙方的口水戰,各自的喉舌,報紙網絡上,都譴責對方,稱對方為恐怖行動,其行為是國家恐怖行為。口水戰之下,是一輪又一輪的追捕與反追捕,清洗與反清洗行動,不論是聯邦還是帝國,都在這些行動中暴露出了相當一部分間諜人員。
宛宛享受了好幾天的悠閑生活,不過,卻僅僅隻限於潘家的實驗室內,而且潘家的這間實驗室,已經升級為潘家的頂級實驗室,無論是從技術力量,還是從安保力量上,都加大了力度。
林氏雙姝自然是知道競技場內發生過了不得的大事,整個競技場都是掀翻了個,不知道宛宛他們是怎麼逃出來,她們充分地發揮了她們的想像力,與宛宛的競爭之心再無半分半毫,能在那種情況下還逃出來,其過人之處不是她倆能比擬的。因此,對待宛宛比之前,更仰視了幾分。
這幾天時間,宛宛更多的是去穆教授他們的實驗室內,去消磨時光,五老一小,有時談論下最新的生物技術,有時宛宛隻是靜靜地呆著,看著幾個老人家忙碌。
宛宛是人,會恐懼。也會擔憂,她已盡可能地將這些負麵情緒壓製到最小。
再一次地經曆生死,讓她的心態愈發的平和下來,她的眼睛裏不含一絲的雜質。有的隻是清明與堅持。
穆爺爺與何爺爺暗暗歎息,他們不知道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卻認定,宛宛要是將主攻方向放在科學研究上,她的成就無法估量,就隻憑她眼睛中的那份清明與堅持。
宛宛更多的時候,一個人呆在她的專用實驗室裏,不做任何事,而是仔細的梳理著進入這一世來的種種情事。
她的五個家人,還有紫宵都是聯邦人。淩家更是在這次的襲擊中死去了兩個人,按說,她是應該對整個聯邦有了歸屬感了吧,她所有的親人與朋友,都是聯邦人。她進入這一世以來,也是在聯邦的地盤上生存。
可是,還是有什麼不對勁,她心裏有著隱隱的不安,卻不知道是什麼事讓她不安。她一遍又一遍地梳理著,以她現有的靈魂力量,能讓她不安且計算不出來的東西不多。因此,她才更加不安。
隻是她的不安,無法宣之於口,難道她要去告訴別人,就是因為她感受到了不安,所以她更不安?
她將所有的疑惑都放在她的心裏。想找紫宵聊會兒,可是紫宵卻瘋了一般去找魁保羅,想去淩家找找家人,卻又擔心再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
她在這種情緒之下,最初回到實驗室時。眼神中的清明與堅持一分分消退,代之而起的是一點點的惘然。
潘慶生沒有再對宛宛窺視,但是他始終遊離於宛宛的四周,不去打擾於她,卻又剛好能發現她的異常。
“紫宵要回來些時間吧。”潘慶生試探著問老爺子,語氣中的擔憂十分明顯。
“怎麼?”老爺子最近忙得焦頭爛額,他所有的精力與紫宵一樣,都花在追蹤魁保羅與帝國方麵的間諜之中,沒有顧及宛宛的感受。
“宛宛的情緒有些不對,波動有點大,是不是上次競技場的事給宛宛留下了什麼陰影?”潘慶生將情況說了出來,與老爺子探討著。
老爺子沉吟了一會兒:“是有些軍人戰士在戰鬥之後,會有心理陰影,尤其是第一次見血的人,但是宛宛的心理素質一向強大,應該沒這方麵的問題。不過,我會叫紫宵回來陪她些時間。”
老爺子放下通話器,很幹脆地讓紫宵去了潘家的實驗室,又沉思了一會兒,他接通了紫宵父親的電話,問了問滄啡星的情況,最近滄啡星的變異生物頻頻異動,他一直有些擔心。
好在紫宵父親的回答讓他心安,並沒有發生大規模的變異生物潮,然後,他又問起了紫禾,舔犢之情顯露無疑。
“太爺爺,你直接打給我就行,怎麼還要通過父親轉個彎?”紫禾慵懶的聲音很快在通話器內響起,帶著一絲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