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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場景下,所有的特種軍人,都在想著,隻怕最多也就是盡人事,聽天命的事了,他們同情地看向紫宵,他們當然知曉紫宵的身份,但是身份並不能代替犯錯後的嚴懲,尤其是在以自律著稱的淩家,其嚴懲隻怕會更嚴重。
紫宵的失態,看在場間有心人眼裏,自然是暗喜不已,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忙亂之際,沒人注意到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就在不遠的地方死死的盯著。從發現宛宛的靈魂力量異於常人開始,一個又一個的行動計劃不可謂不周密,可就是無法置之於死地,隻能更說明宛宛這個女孩兒,不可小瞧了,怕是還有些本事被聯邦封鎖了的。
他接到的信息是不惜一切代價,那怕付出再多,也必須要將宛宛的成長扼殺,不能讓聯邦出現超極機甲師,同時為帝國準備多年的入侵做好準備。十個百個王牌機甲師,都不能改變戰爭的進程,但是一個超級機甲師,就有可能改變。
帝國多年前在聯邦網絡部隊裏的一枚棋子,雖然後來下場極慘,但其留下的暗門,卻從來沒有被聯邦發現,不能獲取聯邦最絕密的資料,但是一般的資料再經過帝國情報部門的嚴謹分析後,還是能得出大量的有用的東西的,宛宛超級機甲師的暴露,就是這種分析的結果甚至因為帝國早有超級機甲師,他們比聯邦更早一步得出了這個結論。
他的心裏微微有些悲涼,他為帝國出生入死,在聯邦的幾十年時間內,付出了極大的心血,也收獲了巨大的成功,隻是這種成功。永遠見不得光,隻怕他的親人們都以為他已死去多年。如果這次行動成功,他將申請潛回帝國,過過普通人的生活。陪陪還在的親人們。
隻是間諜生涯,讓他明白,這種想法很是奢望,不說帝國肯不肯招他回去,就算招他回去,回家的路,也是漫漫長路,其中的風險,不亞於一場小規模的戰爭,帝國肯不肯為他付出這種代價。還值得懷疑。
看來這次以魁保羅為誘餌的計劃應該成功了,任誰也不可能從這麼封閉的空間爆炸中逃脫,以他的本事,也不行。他的心裏升起了一絲喜悅,潛回帝國的日子不遠了。
他靜悄悄地呆著。然後靜悄悄地離去。他與所有看熱鬧的人一樣,甚至與身邊的人聊著此間的話題,表現出足夠的擔憂,又不過分,與一般人無二,不要說紫宵帶的這幫人發現異常,就是他身邊的人。也隻是在他離開後,才發現,剛剛這個人竟然普通到一點兒也記不住的地步。
宛宛於無意中化解了本應隨時存在的襲殺,讓已死的假像盡收帝國的間諜的眼裏,當然紫宵的呆怔,也起到了作用。
紫宵的呆怔終於結束了。他猛地向前衝去,準備下到下水道裏,而此時下水道依舊冒著白煙,環境依舊惡劣,此時進入就是自己找死。
幾個軍人抱住了他。再次將他拖離,並低聲勸著:“人死不能複生,就算要處罰,也不至於會要你的命,去戰場一些時間,再回來便是。”
紫宵紅著眼睛,無話可說,難道他能告訴他們,裏麵是他的愛人,他最心愛的人?
通話器再次響起,紫宵無語地打開,未語先哽咽,竟至泣不成聲:“太爺爺,我……”
“沒出息。哭啥呢?宛宛還活著。不過,你再不去就死了。”老爺子的吼叫再次傳來,將紫宵的耳朵震得一麻,他隨即狂喜。
再也沒理老爺子的,通話器也沒關,更不理會身邊的部下的阻擋,紫宵直接衝向下水道入口。
灼熱的高溫作用在防彈衣之上,讓紫宵瞬間出了一身大汗,不過他的身體素質一向良好,尚抵得住。這種新型的防彈衣,已不僅僅隻是防彈衣這麼簡單,能將物理傷害削減大半不說,更是有著防毒與過濾空氣的作用。
他觀察了一下爆炸的走向,然後向著爆炸的中心點走去,下水道裏不光有著垃圾,在這種程度的爆炸之下,整體的構架更出了問題,大塊大塊的水泥從通道內突出來,再凹進去,在防彈衣的燈光作用下,已變成黑色,頭頂上不時脫落下一些碎塊,將滾燙的汙水濺起,給紫宵的行動憑添了幾分困難。
不過紫宵沒有任何遲疑,宛宛還活著的消息,已讓他精神百倍,這些困難不算什麼,隻要宛宛還活著。
他小心地跨過一塊塊大的碎片,將速度提到最高,下水道內因爆炸燃燒而急急減少了的空氣,此時也在緩緩的由外界注入,沒有帶來清新的氣息,卻帶來了存活的希望。
宛宛在小室內,被灼熱的熱浪烘烘地烤著,身體的水份大量流失,防彈衣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之上,已欲融化,她的人已近昏厥,昏昏噩噩間,她想出了一個苦法子,打坐。雖然不記得前世的心法,但是打坐的姿勢卻是千篇一律的,她不去理會外界的環境,也不理會漸漸稀薄到極處的空氣,而是將心神試著沉下去,這時詭異的場景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