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穀崖,我向身前那茂密的樹林走去,也許是練武的關係我很快察覺身後不遠處透露著一股人的氣息.於是我並沒有多加考慮,緩緩地轉過身,厲聲問到:誰!
很快躲藏在一棵大樹下的幾個人顯出了身,原來是一些貌似家丁的人.但是很顯然從他們的衣著看來,絕對是大戶人家的傭人.可是既然是大戶人家,跑到這深山老林的地方做什麼?
正當我還在疑惑的時候,一位貌似很老的家丁一下子撲過來,緊緊抓著我的繡口,盯著我猛瞧.嚇了一跳的我連忙把他推開,不過,也許是因為我用力過猛,不小心他便栽倒在了地上.慌亂的我原本著急地想將他扶起,哪裏知道他卻一下子爬了起來,跪在了地上,後麵那一群不知所措地的家丁也跟著那老人跪下了.站著的也隻剩了被眼前景象驚呆的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報著疑問,我很快了安撫了老人和那些仍在驚恐中的家丁.後來從鎮靜下來的他們口中我也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他們是把我當成了當朝宰相的千金--月可欣,三年前,宰相千金由於私自外出又受到奸人迫害,而掉入了絕情山崖,一度被認為不幸早逝,而那群奸人也自知法網難逃便也紛紛自盡.不過,由於月可欣的姑媽乃是當朝太後,由於太後的堅持,便仍是不放棄的追蹤了近一年關於可欣的下落.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可是宰相的夫人卻一直相信自己的女兒存活於世.於是這三年來還是不斷派出家丁在絕情穀附近搜索.哪裏知道就當大家都快遺忘這件事情,甚至宰相夫人都要放棄的時候,月可欣卻突然出現了,雖然眼前的月可欣,長高了,也脫去了當年的一副玩世不恭的稚氣,可是容貌卻仍如當初那般豔美秀麗,甚至更勝一籌.這著實讓等待已久的老管家,也就是剛才提及的老人嚇了一跳,甚至很是欣慰.於是連忙派出使者持八百裏加急前往京城準備通知夫人.同時水靈兒也徹底搞清楚為什麼自己的師傅當初會說自己是從山崖上掉落下來的了.事情如果推測的沒錯:我八成是由於在跳海的同時由於某種神秘力量的帶動穿越到了這個世界某個不知名的國度,投身到了一位和我長相類似的女孩身上.也怪不得當初我剛醒來時,全身不盡的不舒服,好似是套了層皮.
很快,那老管家把尚在遲疑的我帶到了一家鎮上有名的客棧,忙忙碌碌的打點好了一切,說是明天準備起程返京.
雖然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明了,可是我又怎麼給這些仍處在歡天喜地的家丁交代清楚事情原委呢?還是象當初那樣:即來之,則安之?兩種選擇不停地圍繞著我,我好似是有些累了,便不管三七二是一,起身到那老管家已準備好床鋪的床上睡下了.
迷迷蒙蒙中,我不停安撫著自己:住宰相家應該還算是個良策吧!想著想著,我便進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那老管家便興衝衝的拿這幾道精美糕點來到我房間,說我是宰相府的千金不應該隨便拋頭露麵,要求留在房裏用餐.用完點心便要準備起程.
原本還有點遲疑的我,卻在看到老管家興奮高興的麵孔便不再多說什麼了.既然自己不可能解釋清楚,那還不如不要解釋,畢竟,船到橋頭自然直.
很快那老管家就叫來了一輛豪華馬車.令我驚訝的是:那馬車金碧輝煌而又寬敞,就算在電視熒幕上也難得一見!於是我好不猶豫地坐了上去,而與此同時,除了老管家以外的人卻都守在馬車外頭,應該就是所謂的護架吧.
一路上,老管家對我十分體貼周到,並且與我毫無保留地講解一些關於我小時候的事情.而我也心虛地對老管家說了謊,說自從從山崖掉落被好心人收養後,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忘卻.而老管家卻也隻是淡淡地說"活著就好"
從老管家的自我介紹中我了解到,原來他原名叫:尚公,自我月家後便改名叫月公,他剛來月家的時候還不滿8歲,是看著我父親和我長大的.甚至因為悉心照料我父親而放棄了婚姻.
在一旁安靜聆聽的我,看著月公此刻蒼老的麵孔透漏著所謂慰籍的笑容,不知道是為他喜還是憂,
很快,到了近傍晚的時間,我到了我所謂的家:月府.而此刻的我也不得不承認古代的建築雖沒有現代的先進和高超,不過宏偉的氣勢是不容小窺的.僅僅一個丞相的府邸就建造的如此豪華壯闊.
正當我還在慢慢參祥著周圍景致和建築的時候,前方突然湧來了一大批的人,看樣子,八成是我那所謂的父母親來了.隻見一位氣宇軒昂卻也已掩埋不住歲月洗禮的中年大叔和一位麵色憔悴卻此刻滿臉感慨和激動的老婦人邁著急速的步伐向我靠近.我不禁有些緊張,畢竟,他們不是我親生的父母,接下來的場麵也不一定好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