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見人群裏議論紛紛,差了奴才過來詢問,“蘇大人,發生何事?”
蘇秦尷尬地笑了笑,“實在不好意思!我那侄兒離殤不知去了哪裏!”
“哦?那快差人去找找!”
“不必了!不必了!想必他會想辦法找到我們的!我們還是繼續!”蘇秦趕緊反駁,生怕因為此事,遷怒了使者,讓皇帝臉上掛不住。
“如此,便好!”那宮人笑了笑,轉身走到皇帝跟前,將此事告訴皇帝。
皇帝愣了愣,而後笑了笑,“原來是墨公子走丟了!以前墨公子來過皇宮!許是如從前走差了路!不必擔心!”
而後他繼續跟各國使者賞花,腦子裏卻想著如何找借口離開,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肚子一陣一陣的疼,他腦子裏靈光一現,對左丞相江黎吩咐,“江丞相,朕突然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先帶著大家繼續賞花!賞夠了就來清涼宮!太後設了宴,邀大家品茶!”
江黎聞言,點了點頭,“臣遵旨!”
而後,皇帝跟各國使者一一招呼後,離開,在去茅房的路上將自己身邊的奴才指使去了清涼宮。
而他自己則去辦自己的事。
走了三五步遠,皇帝便看見一顆樹下用石頭擺了一個指引方向的圖案,他走了過去,看過方向之後,便將那圖案毀了。
皇帝沿著那圖案的指引,走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林子盡頭,卻未看見任何人影,他不禁眉頭皺了皺,“奇怪,人呢?”
“皇上是在找草民嗎?”突然,在皇帝的頭頂,傳來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
皇帝抬頭,向後退了幾步,這才看見站在樹上的人。
“離殤,你嚇死朕了!”皇帝平複了一下自己受到驚嚇的心髒,滿臉不滿。
墨離殤嘴角微微勾起,飛身而下。
他的衣服被風吹起,如同蝴蝶般飄舞,三千發絲隨風飄揚,滿滿的全是美。
皇帝愣愣地看著他,不自覺被他的美所吸引,直到他落在自己身旁,他才回神。
“咳咳,宴會上你為何不搭理朕看你的目光?”皇帝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詢問。
墨離殤暼了他一眼,看了看四周,“宴會上那麼多高手在關注你,若是我理會了皇上的目光,萬一皇上一高興,露出破綻呢?”
皇帝撇了撇嘴,“算了,朕在離殤這裏,總是沒理的一方!”
墨離殤暼了他一眼,並未言聲。
皇帝這才開始詢問,“離殤可知國寺方丈圓寂,朕雖已經派人封鎖了消息,可還是傳了出去!”
“知道!”
“那離殤可知是何人幹的?”皇帝眼裏多了一絲希望。
“不知!”
“那,離殤可收到朕的親筆書信?”
墨離殤這才正眼看他,“皇上可知,你這樣給草民送去書信,很容易被人發現?!”
“呃,朕自是知道!可是朕別無他法!攝政王權勢滔天,後宮又有母後蠢蠢欲動!前朝幸有江黎、蘇秦等人牽製!皇叔才沒有把持朝政!朕實在是別無他法!”
“皇上真以為楚子茗是江黎等人可以牽製住的?”墨離殤眉頭皺了皺,一直以來,他都將楚子茗作為最大的對手,所以對他自是了解的。
皇帝愣了愣,“不然呢?”
“楚子茗身為攝政王,他自是有理由把持朝政,更何況江黎等人與他的實力懸殊太大,又豈能成為牽製他的人?楚子茗之所以一直安分守己,不過是不屑!這才是他的風格!”墨離殤眉頭緊皺,語氣裏不乏感歎。
皇帝愣了愣,久久沒有言語。
墨離殤轉過頭看了皇帝一眼,“隻要你協調好太後、江黎等人,不要激怒了楚子茗,他是不會對你的江山怎麼樣的!”
皇帝抬頭,看著墨離殤,“那典籍呢?楚子茗也在尋找典籍,這件事又要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