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葉惜之暫且享受著這短暫的安寧,卻還是不知道,高箋正在組織人一起來上書,要處罰她。
“駙馬爺,我們這樣真的行嗎?”
“哼,怎麼不行,太子私自逃走!破壞了東鈺與我南驪的友好關係,按照律法當斬!”高箋雙眸閃著寒光。
“可是皇上現在可是重視太子的很!更何況,太子手上的勢力也不弱!”
“就是因為他勢力太強,才要盡快除去!你們不想想,若是真的讓太子登基,那麼我們這些曾經給皇上建議攻打東鈺的人還能有什麼好下場?再說,百姓是國之根本!若是百姓都認為是太子殿下給他們帶來了災難,那麼他這個太子就會失去民心!”
“駙馬爺真是高!”
高箋老狐狸笑得陰險,雙眸盯著窗外的美景,他總覺得自己兒子的死與太子有關聯,可他卻怎麼都查不出來,太子謀害他兒子的證據,所以他隻能聯合天下百姓給她身上潑髒水,用謠言讓皇上起殺心。
此後幾日,白淩都會很按時地來監督葉惜之休息,並幫她整理政務。雖說白淩現在並未在朝為官,但是他畢竟是國公府的少公子,自幼便修習治國安民之策,又有之前幫葉惜之奪回政權的經曆,是以這整理政務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葉惜之被他照顧的很是舒服,隻是那反胃還不曾好,而且她近來幾月,月事都不曾來過,讓她一度煩悶,無法靜下心來。想想自己之前剛剛換血不久,氣血兩虧,她便隻以為是這個引起,不曾深想。
雖說葉惜之毒術了得,可這次她卻沒有辦法,畢竟她已經回到南驪,做許多事會比在東鈺更受限製。尤其是喝藥,若是讓高箋老狐狸發現,他必然會查,指不定就會查出自己之前在東鈺的事,說不定會借此大做文章。
轉眼又是七八天,距離南驪皇城最近的麗都突然發生了地動,地龍翻身,天人共憤。高箋卻高興的不行,借機大肆傳播謠言。
地龍翻身,百姓受災,皇帝頭疼不已,南驪自八年前那場戰爭過後,國庫空虛,皇帝也想充盈國庫,可惜他心中急功近利,為此讓本就空虛的國庫雪上加霜。
是以此次受災,竟是連賑災的銀兩都撥不出。
皇帝為推卸責任,將此事甩給葉惜之,為此,葉惜之沒少費腦子。
葉惜之身為太子,被夾在國家與百姓之間,有太多無奈,她有心自己出力賑災,隻是若是這麼做了,那她多年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軍隊也會因此而受到牽連,若是其他國家趁機來攻打南驪,那麼她很有可能會招架不住。
白淩得知受災之事,來探望葉惜之,果然她又開始操勞,白淩因此心疼不已。
“殿下,既然國庫空虛,就來充盈國庫!你多年來打拚的用於武力裝備的絕對不能輕易動!”
“我自是知道!”
“據我所知,高箋這些年家底不少!”
葉惜之聞言抬頭,看著他,“此事當真?”
“當真!”
葉惜之低眸,雙眸微眯,“高箋娶了姑姑,皇家給的嫁妝是不少!有辦法了!”
次日早朝,葉惜之上奏:地龍翻身麗都受災不輕,但近幾年來,國庫空虛,若要度過此難關,須得朝中眾人一起聯手!既然駙馬心係百姓,就當拿出誠意,幫助百姓度過難關!
高箋聞言,隻覺氣血直衝腦門,在朝堂之上又不好發火,“太子殿下隻說讓老臣救助百姓!太子殿下的誠意呢?”
葉惜之嘴角勾起,繼續道,“本宮被困東鈺多年,保得性命已屬不易!如今回到南驪,也就隻有那太子府是全部家當!百姓受災,本宮痛心疾首,所以本宮打算,將府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換成銀兩,節衣縮食,通通送往災區!以盡一份綿薄之力!”
朝中太子黨聞言,紛紛附和捐贈物資,高箋臉上掛不住,隻得硬著頭皮,拿出二百萬兩銀子捐給災區。
皇帝見葉惜之輕而易舉就解決了賑災銀兩的問題,不禁鬆了一口氣。
退朝後,高箋老狐狸氣的不行。高府也聚集了不少他高箋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