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來,冷羽熙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但是她從來不叫苦也不叫累,年僅三歲不到的孩子隻會在爸媽的懷裏撒嬌的年齡可是就隻有他這個怪胎,例外年僅三歲就和他的堂兄冷炎一同參軍,還不停的鍛煉身體,和參加各種訓練,素質、體能高的離譜,就連和冷振龍出生入死的劉虎看到都冷汗直冒的說:“靠,老子當年都沒有這麼妖孽,簡直就是鬼才啊!一個比一個強。要是自己兒子有難麼牛就燒高香了。”而堂兄他就說:“切,小熙兒生下來就是要打擊人的,我都被打擊到怕了,什麼天才啊,妖孽到了和她一比簡直就是茶渣了,問我為啥,還能為啥,當然是,你努力千倍萬倍還不如她一年的努力,這不是打擊是什麼呢,還好這種優質的基因是自家人,要是別人的那麼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羽熙,現在可是年齡最小的上校,可是就是沒有敢人小看她,因為小看她的話會死的很慘的,所以說啊,沒有一個人小瞧她,別看她小但她就緊緊花了兩年的時間,就達到了別人達不到的境界。別看她小,比狠誰都不及她一分哦!她那殺敵的狠勁簡直就是嚇得敵人屁滾尿流。
加上她那麼努力下終於突破了,就要求放假,好不容易求得教官放假的羽熙搭著她堂兄冷炎的軍車正在回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賊老天可憐冷羽熙,讓她在這人海茫茫的世界裏,那麼辛苦的尋找真愛,既然賜給她一個相遇的機會。
回憶中總是幸福伴隨痛苦的,羽熙坐在靠窗邊的車位,躺靠後枕閉著眼睛回憶著那些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情感:“還要麵對每次想死小時候的她幾乎讓羽熙都感到無法呼吸,因為自己一時的過錯搭上小敏一生的幸福,所以她一直認為是自己間接的性害死了周敏跟著受罪,要是當初自己細心點,不那麼自傲就不會害死她,帶著自責和傷痛的情感,陷入有些深的羽熙,都沒有發覺到自己的心境變化,雖然不會造成心魔,但是境界多少有些受創的。”向來羽熙的情緒一向都是收攝得好得沒話說的,現下的她都沒有發現自己周身帶著濃濃的憂傷,連坐在駕駛座位上的冷炎都感覺了。
雖然冷炎不太愛說話,但是不代表他就是蠢才,他一直都很聰明,很果斷也很愛這個小妹,自小就知道她很懂事,也很成熟、沉穩得不像小孩子似的,但他就知道自己的妹子十分的聰慧可愛,看見她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緒裏,不忍才開口說:“傻丫頭你在想啥呢!很快就要到家了哦,都當了五年的假小子,你不會忘了自己還是個女孩子吧!”本來還十分專注自己的感情回憶中的羽熙,突然聽到二哥的話一下從思緒裏麵出來了。
羽熙有種被看穿心思的尷尬感,最後還是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境才回道:“二哥你是騙人的吧!我無論是男的,或者是女的有啥區別嗎,這些年來,我還不是這樣子過來的,話說大哥,今年都快二十一歲了,你說大伯會不會逼他著他結婚呢!”冷炎十分淡定的回頭看了羽熙一眼,悄悄的鬆一口氣,因為他怕被熙兒看出,以熙兒的驕傲是不允許被別人知道她的心思的,所以才會以這樣的方式轉移話題,不過很成功。
因為他感到自己能把憂傷的小熙兒的情緒轉到自己的話上,而顯得鬆了一口氣,所以說出來的話,無不是輕鬆中帶著些幸災樂禍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伯和大伯母的為人,就是因為軍人出生的所以教育方麵當然是跟,爺爺差不多一樣嚴肅,一樣的嚴格得無話可說,自從知道大哥從商不從軍就對著大哥發了好大一通的脾氣,大哥又是那種固執起來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的人,自從知道了自己和韓家訂了娃娃親,他才不會乖乖的聽話呢,要他娶一個不喜歡的女孩,除非你去勸,以他那麼疼你不是不可能的,我看要不然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哥那脾氣屈起的氣死人,要他乖乖回家去才怪,除非太陽打西邊升起吧!”聽了冷炎的話,象征性的摸摸自己的下巴一臉深思地想了想,突然之間十分興幸的回答說:“哈哈……好在我小時候老頭舍不得我,才說我是男的,不然我也無法逃得掉聯姻或者訂娃娃親的命運,話說二哥你也不小了吧!過完今年你也快十九歲了,三姐和四姐都有十七歲了,五姐六姐都十五了,七姐更不說了十三歲就是醫學界裏的主刀大師了,那刀工可是出神入化的,打擊得別的都快三十年的主刀教授無話說。”冷炎回味著這些話,不是沒道理的,他覺得自己這個家族的人簡直就是生來打擊人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