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剛好開回了家,莫夢瑤馬上下車,進屋。
安陽跟上去,將房門關上,“照片的事情,我不想解釋,我的確有去過酒店,那些被拍的都是真的,可是要怎麼理解,我管不了別人。”
莫夢瑤冷笑,“你管不了別人,那你至少可以管得了我吧,你為什麼從來都不解釋一句,還是你覺得這一切都不值得去解釋,我愛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
安陽拿起一個枕頭,“你愛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
一整個晚上,安陽都沒有回來房間,莫夢瑤失眠到天亮。
他們冷戰的狀態持續了一周,安陽除了第一個晚上沒有回房間睡覺之外,另外幾晚都回來了,隻是很晚很晚……晚到莫夢瑤隻是迷迷糊糊地知道。
“安陽……”
安陽剛進房間,就聽到她的喃喃細語,他靠近,輕輕地將手放在了她的臉頰上,眼睛裏隱忍著痛苦。就這樣看了很久很久之後,他在她的額角印下了一吻。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個星期已經是莫夢瑤的極限了。
“你說啊,這樣的局應該怎麼破,那天我跟他的心情都不好,所以就變成這樣了。可是他最近真的怪怪的,平時都會很熱誠地跟我解釋,但是這一次竟然沒有,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
莫夢瑤每逢星期五都跟程藍一起到健身館去鍛煉,之前是練習瑜伽的,可是後來館裏換了一個瑜伽老師,她們不太喜歡,就都轉學肚皮舞了。她今天終於忍不住要來跟程藍討討經了。
“你也知道每個女人都有賞味期的,新的臉孔有時候就能有新的熱情,我看,你可不能還是好像之前那樣,對他刁蠻任性的,他現在身邊有一個比你天真爛漫,溫柔可人的,你要是還跟他硬碰硬,那不就等於將他推給那個女人了嗎?世界上絕對不能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所以你,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去給他新鮮感。”
程藍說得是有點道理,可莫夢瑤卻不知道要怎麼去實施,她托著下巴,一直在回想新鮮感這三個字。
“你說得很輕巧,我又不能去整容。”
程藍想了想,“對了,我剛剛看你跳肚皮舞跳得還挺好的,你有沒有給他跳過這個?”
莫夢瑤回想了一下,這個還真沒有,她們學了半年了,莫夢瑤從剛剛的扭腰的別扭,動作的手腳不協調到現在還舞得像模像樣的。
“那不就得了嗎?你今天晚上等他回去就給他展示一下你的鍛煉成果,好好地魅惑他一下,神秘,嫵媚,不就是新鮮感了嗎?”
莫夢瑤對她這個方案是否可行,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不過現在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直到孩子睡覺,安陽都還沒回來,莫夢瑤給雨雨講完故事之後,就回房間換上了肚皮舞的衣服。這一套不是她上課時候的那一套。剛剛程藍批評她那個太保守了,兩人又去買了一件新戰衣。
“安總,您回來了。”聽到管家的聲音,莫夢瑤馬上從床上起來,留意著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將聲音不高的音樂點開,開始了舞蹈,假裝自己是在練舞。如果要她跑到安陽麵前,跟她說,不如我給你跳一隻舞吧,她估計她那薄薄的臉皮做不到。
所以,這個是最折中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