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玲傷心欲絕的看著軒轅神跡,嘴張開了又合上,最終都沒有能說出什麼,反倒是軒轅神跡,見到她這個樣子,那唯一一點耐性已經被耗光了。
“南宮玲,如果你來這是為了說明你的目的,你可以換一個地方。”軒轅神跡開始逐客了。
“我…我是為了你才來的,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南宮玲指控道,眼淚嘩嘩的就流出了眼眶,那梨花帶水的美人模樣,的確很讓人心動。
“我如何對你了?”軒轅神跡淡淡的反問道。
“你…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你明知道我做的一切是為了誰。”南宮玲感覺心痛的快要碎了,她不能忍受他這般對待她。
“你的事情我怎麼知道?”
南宮玲見軒轅神跡無動於衷的樣子,眼淚流的更歡了,她站起身子,快步走到軒轅神跡的麵前,質問道“你怎麼會不知道,我表現的那麼明顯。”
軒轅神跡看著南宮玲,冰冷的眼神緊盯著她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說道“南宮玲,你做的事情與我何幹?你想怎麼樣做是你的事情,你想怎麼付出也是你的事情,不要把你的思想強加到我身上,我對你沒有任何一點興趣,我們隻是陌生人而已。”
要不是軒轅神跡真的厭煩了南宮玲的糾纏,他是怎麼也不會解釋這麼多,他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利刃一樣,刺穿了南宮玲的心。
南宮玲受不住打擊的失魂落魄的朝後退了好幾步,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呆滯的眼神看著軒轅神跡,仿佛在控訴軒轅神跡的無情。南宮玲的侍女見此,立馬奔到她的身邊,詢問道“公主,你怎麼了?公主,你說啊,你不要嚇奴婢。”
南宮玲仿佛聽不到她侍女的話一般,突然放聲大笑了,笑的那樣的絕望,那樣的痛苦,最後她停止笑聲,看著軒轅神跡,大聲的說道“我是不會放棄的,我是唯一可以配的上你的人,除了我沒有女人有資格得到你。”
夜晴見南宮玲發狂了,幹脆對軒轅神跡說道“主人,您先回去,剩下的屬下解決。”
軒轅神跡自然樂意這樣做,看都不看南宮玲一眼,直接轉身走進內室,南宮玲立馬從地上站起來朝軒轅神跡追去,當她的手剛要碰到軒轅神跡的衣服時,手就被夜晴給抓住了。
南宮玲狠辣的看著夜晴,甩開夜晴的手,想繼續去追軒轅神跡,可依舊被夜晴給攔住了,南宮玲對著夜晴說道“你給我滾開。”
南宮玲的侍女見此,趕緊上走上前幫南宮玲,不管她們兩個怎麼努力,都無法移動夜晴的腳步,南宮玲累了也不跟夜晴硬鬥,拿出了她公主的威嚴“你給我讓開,我可是風潤國的長公主,小心我治你死罪。”
夜晴諷刺的一笑,冷冷的說道“南宮玲這裏可不是風潤國,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主人也不是你可以銷想的人。”
“你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下人,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南宮玲不屑的說道,絲毫沒有把夜晴的話放在心裏。
夜晴也不惱,對於南宮玲這樣的人她見多了。南宮玲見夜晴不說話了,以為自己的話起作用了,準備繞過夜晴,繼續去追軒轅神跡,可她的腳剛踏出一步,就有一把劍落在了她的腳趾前,隻差那麼一點點,就刺入她的鞋子了。
“你個賤人,你居然敢行刺我?”南宮玲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揚起手就想給夜晴一巴掌,可手還沒有碰到夜晴的臉,她的手就被一隻突然出現的手給握住了。
她看向那隻手的主人,發現是一個她沒有見過的男人,那男人的容貌,她覺著很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她狠狠瞪著男人,沒好氣的說道“你給我放開。”
鳳莫城聞言放開了南宮玲,眼睛微微的眯起,問道“你是誰?居然敢在這裏撒野。”
南宮玲聞言,氣的肺都炸了,居然敢說她在撒野,當即就想給鳳莫城一巴掌,可是看到鳳莫城危險的眼神時,她硬生生止住了動作,高傲的說道“我是風潤國的長公主,你有什麼東西,居然敢對本公主大呼小叫。”
聽到南宮玲的自我介紹,鳳莫城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南宮玲,始終沒有辦法,把眼前這個跟潑婦一樣的女子,和風潤國長公主對的上號,傳言南宮玲高貴大方,怎麼會是這樣一幅樣子。
“我不管你是誰,既然到了別人的家裏,就要有客人的自覺。還是說你們風潤國的禮節就是如此?在主人的家裏隨便毆打主人家的下人?如果真是如此,就恕在下孤陋寡聞。”鳳莫城一句話,把風潤國和南宮玲諷刺的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