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白露道:“小雪你又沒穿衣服。”
西門小雪道:“這家裏也沒有什麼人,也沒有什麼人看見,你看我把窗簾都拉上了,不會有人看見的,不穿衣服最舒服了,啊,好舒服啊。”
西門白露道:“這家裏還有我,我全看到了。”
西門小雪道:“哥哥從前經常幫小雪洗澡,每晚都擁抱著小雪睡覺,小雪的每一處身體哥哥都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小雪的每一寸肌膚哥哥都不知道摸過多少次了,讓哥哥再多看幾次又有什麼關係!”
西門白露道:“從前你是小女孩兒,現在你長大了,成為美少女了,身體再不能讓我看了。”
西門小雪道:“哥哥永遠是小雪的哥哥,小雪永遠也是那個小女孩兒。”
西門白露道:“小雪這樣將來會嫁不出去的。”
西門小雪道:“小雪才不要嫁人,這樣被哥哥養著就好了,啊,難道哥哥你是討厭小雪了,還是在外麵又有女人了,嫌棄小雪影響你們的美好生活了,想要將小雪趕出家門了,想要拋棄了小雪了,小雪真的好傷心,真的真的好傷心呐。”
西門白露沉默不語,事實上相同的對話已經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了,西門白露的回答也隻是一種習慣,對話到此結束,因為每一次相同的對話也都是到此結束。
西門白露將兩箱子酒輕輕放在茶幾旁的地毯上,回房間脫掉身上衣服換了一身睡衣,回到客廳躺在西門小雪身旁沙發上,拿出一瓶酒打開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西門白露剛坐在沙發上,西門小雪便熟練的爬到他身上,舒服的躺在他懷裏和西門白露一起喝起酒來。
白天李琦躺在西門白露懷裏,西門白露旁若無人無比自然的完全無視,其根源便是西門小雪這裏。
習慣,習慣,許多東西習慣了便會成為自然。
西門白露躺在沙發上喝起酒來的時候,李琦也回到了女生宿舍她的房間裏,她同樣換了一身舒服的睡衣,啃著一個大紅蘋果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她對麵沙發上坐著一個滿臉橫肉、肌肉虯結、身材魁梧、一張本就不好看的大臉上還有一道猙獰刀疤的女人。
沒錯,那坐在李琦對麵沙發上簡直比壯漢還魁梧比狗熊還凶惡的人,她,她竟然是一個女人。
“那西門白露果然很厲害,竟然與刀疤你說的一樣,真的能夠讓我成為武者。”
李琦啃了一大口蘋果,笑嘻嘻的看著對麵的魁梧凶惡女人,這個凶惡女人的名字竟然就是刀疤。
刀疤,刀疤是這魁梧凶惡女人臉上的一道傷疤,也是她的名字。
一個人父母自然不會給孩子起刀疤這樣的名字,特別是女孩子更不可能會,哪怕臉上真的有一道刀疤,也根本不能可能會。
而且,而且刀疤臉上的刀疤顯然是後天形成的,刀疤也自然更不可能是刀疤原本的名字,排除所有的不可能,那唯一的可能便是真實,真實是刀疤因為後天臉上出現這一道刀疤,而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