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小雪道:“這些小雪當然知道,但是我們都是武者,都有氣護體,根本不懼這些能夠對普通人造成生命威脅的細菌與病毒。”
西門白露道:“你們雖是武者,但這也不是普通的老鼠,這是老鼠妖怪,普通的老鼠吃了也不會對你們造成什麼影響,但是這隻妖怪老鼠吃了卻對你們的身體沒什麼好處。”
西門小雪道:“這些小雪當然知道,所以小雪就把哥哥叫來了,想讓哥哥用氣殺死這隻老鼠妖怪身上的細菌和病毒等有害物質,然後再煮熟吃了。”
西門白露沉默不語,他又從茶幾上拿起一瓶啤酒,一口氣灌入腹中,將空酒瓶子放在茶幾上,西門白露一把推開懷中的西門小雪,起身走到灰毛大老鼠妖怪麵前。
妖怪通曉人言,它雖然重傷奄奄一息卻沒有失去意識,此刻聽聞西門小雪她們這些凶惡女人竟是想要吃了它,它的鼠膽頓時被嚇破,肥碩的身子不斷顫抖,但顫抖也改變不了它的命運。
它一點也不可愛,沒有女孩子會同情它;
它想要吃女孩子們,女孩子們都很恨它;
西門白露殺人如割草,更不會憐憫它;
西門白露抬起一手,對著木頭箱子中的大老鼠妖怪虛抓,箱子中的大老鼠妖怪頓時淩空飛起,在西門白露的手掌前停下。
黑色的光在西門白露的手掌上亮起,這光不是光,是氣,是劍氣,無比凶惡的劍氣。
黑色的劍氣包裹住大老鼠妖怪,滲透進大老鼠妖怪的身體,大老鼠妖怪頓時死亡,大老鼠妖怪死亡的時候,它身上的細菌與病毒等有害物質同時也被凶惡的黑色劍氣殺死。
“準備三個盆子,一個盆子裝血,一個盆子裝內髒腸子,一個盆子裝肉。”
西門白露一聲吩咐,立刻有美女找來一個小盆、一個中盆和一個大盆,飛快的並排放在西門白露腳下的地毯上。
一張完整的鼠皮從大老鼠妖怪的身體上脫落,輕輕的落在一張茶幾上,白玉似的鼠肉上一道道殷紅的血水噴湧而出,在空中劃過一個個優美的弧線,準確的落入一個小盆之中。
鼠血排淨,鼠腹裂開一道大口子,一大坨內髒和腸子落入一個中盆之中。
內髒和腸子清除幹淨後,白玉似的鼠肉整齊的一塊塊分離,準確的落入最後一個大盆之中。
少頃,鼠肉除淨,隻剩下一具森白的老鼠骨架懸浮在西門白露麵前,西門白露看著眼前的老鼠妖怪骨架稍稍想了想,他一隻手掌黑色劍氣驟然大盛。
濃鬱的黑色劍氣之中,一具完整的老鼠骨架宛若積木一般崩塌碎裂,化作眾多或大或小形狀各異的精致小劍和一蓬骨粉。
精致的白骨小劍懸浮在空中,白色的骨粉落入盛放鼠妖內髒腸子的中盆之中。
西門白露另一隻手對著放在茶幾上的鼠皮輕輕招手,鼠皮頓時淩空飛起,落在西門白露的手掌之中。
西門白露手掌輕輕一抖,所有的鼠毛從鼠皮上全都脫落,一根根鼠毛編織成一根根細線,一根根細線穿梭於一柄柄精致小劍之中,細線編織成漂亮細繩,並將一柄柄精致小劍編織其上,眨眼的時間,一條條精致漂亮的白骨小劍手鏈項鏈便出現在空中,取代了白骨小劍和鼠毛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