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振瑋以為表哥是被氣傻了,未婚妻都要和別的男人上床了,他竟然要吃飯!表哥是想逃避什麼?還是就想讓藍若玫越錯越多?如果真的讓藍若玫懷上了蔣厲鋒的孩子,藍若玫一定是墜入深淵,萬劫不複!
安振瑋一開始還抱著看好戲的態度來看待這件事情,可是現在卻覺得這件事情從可笑、有趣變成了複雜、危險,如果這一場男女的對話是單單的移情別戀倒也罷了,可是從蔣厲鋒的話語聽來,這完全是一個陰謀!
讓一個女人懷了自己的孩子,還讓她嫁給別的男人,把留著自己血液的孩子安插在嘉禾帝國,這陰謀聽起來太過歹毒!
鍾子沐雖然並不想跟去追蔣厲鋒和藍若玫,但他也知道不能讓藍若玫一錯再錯,雖然她做過很多錯事,對自己對梓琪都是傷害,但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藍若玫一步一步走向不歸路!
鍾子沐沒有起身,卻掏出手機撥通了藍父的電話,“伯父,我是子沐,現在若玫要去做一件危險的事情,請你去阻止一下,現在她正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是立安集團的總裁、蔣鉦的大兒子蔣厲鋒!他們很快就會出現在華府附近的那個豪華酒屋,請您去截住她!”
聽了鍾子沐這番話,不管真假,藍父都沒有再多說一句,如果是真的,他知道這問題的嚴重性,先去截住女兒是要緊的事!於是藍父匆匆掛下電話,趕往酒屋!
鍾子沐掛下電話,點了隔岸咖啡的經典豪華銀鱈魚套餐,準備開啟夜宵模式,不知道是心情放了輕鬆還是兩頓飯沒有吃的緣故,鍾子沐現在饑腸轆轆,胃口大開!
雖然他剛剛聽了這一切,憤恨無比,可是當他終於確認自己與藍若玫沒有發生任何瓜葛的時候,心中一直以來壓著的大石塊終於落了地!
很快,銀鱈魚套餐送到,鍾子沐拿起刀叉開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安振瑋看著表哥大快朵頤的模樣有些驚詫,“表哥,你是真的鎮定還是已經被氣傻了?有你這樣的未婚夫嗎?未婚妻都和別的男人跑了,你竟然還坐在這裏吃的這麼香!”
鍾子沐抬起頭笑了笑,“這魚挺好的,為什麼吃著不香?我為刀俎、他為魚肉,還怕他跑了不成?”
安振瑋揶揄表哥道:“我看你是真的高興是不是?你終於可以不用娶藍若玫了,你可以去對蘇梓琪說,你和她的假想敵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表哥,我可真佩服你,對自己的身體需要什麼樣的女人了如指掌啊!”
鍾子沐哼了一聲,“昨天我已經與藍家宣布我不會娶藍若玫,今天隻是洗脫我的清白而已!所以藍若玫與什麼男人在一起又怎麼樣?沒有必要由我揭穿他們不堪入目的詭計?我可是怕倒了胃口!”
說著,鍾子沐叉了一大塊魚肉,撥出中間唯一的一根巨刺,把魚肉放進自己的嘴裏。
“不過說真的,表哥你還挺義氣的嘛!竟然給藍父打電話去截住藍若玫!這對……,簡直壞透了,竟然要算計你嘉禾的帝業!要是我就快速跟上,手裏握得更多的證據,錄音、照片、視頻,最後就是藍若玫肚子的種,有了這些,再把這兩個混賬王八蛋一網打盡,這才算過癮、解恨!”
安振瑋畢竟是比鍾子沐心腸狠辣些,他想起剛剛蔣厲鋒和藍若玫的對話就氣不打一處來,雖然他近來對表哥不滿,可是他還是能分清楚裏外的,胳膊肘向外拐的事情,他安振瑋從來不做!
鍾子沐聽了安振瑋的話沒有立即反應,而是吃下了套餐裏的最後一口米飯,隨後用紙巾擦了擦嘴。
待鍾子沐按下服務鈴,服務員拿走了空空如也的盤子後,鍾子沐才舒心地躺倒在包間的舒適沙發上,眼裏空洞地看著天花板道:“藍若玫已經受到懲罰了,她不能承受的太多了,我希望藍伯伯把她截住,她就可以回頭是岸!”
“至於蔣厲鋒,這個惡人的計謀也不可能得逞,有一天,老天會懲罰他的,就是藍家人也不會放過他,我們又何必和這種小人相對?隻是你怎麼知道蔣厲鋒和藍若玫在這裏?”鍾子沐問道。
“嗬嗬,這種事情怎麼能難倒我安振瑋,倒是表哥你,現在就應該想著要怎麼對付蔣厲鋒這個小子?這小子真狡猾!要不是我通過私家偵探得知酒屋的經營者那個日本人和蔣家人有關係,我還真不知道如何下手!”安振瑋點燃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
“據私家偵探的消息,這酒屋實際的控製人就是蔣厲鋒,知道了酒屋和蔣家人有瓜葛,我才把目標定位到蔣厲鋒!這幾天一直盯著他,終於發現他與藍若玫約會,所以你今天才能得知這個大黑幕!”安振瑋吐出一個一個煙圈兒,看著它們在眼前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