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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你一句我一語地在一旁寒暄了起來,這倒是給了角落內的青年一絲機會。
一瞬間的功夫,角落內的青年便失去了蹤跡,再次出現時已在樓梯之上。他剛一現身,一名叫“淩”的灰衣男子二話不說,持劍追了過去。
青年臉色慘白,大口喘著粗氣,一想起這幾日一直在逃跑,身邊的同族兄弟,皆死於他們的手中。如今已是虛落至極,長此以往下去,隻怕命喪當場。
如今體力已是不支,這瞬移耗費了最後的體力。他縱使不甘也沒有辦法,虛弱聲中罵道:“拓跋家如此草菅人命,可笑至極,難道就沒人管管嗎!”
“耶律劍,別給臉不要臉,你的族人以及剛才這兩人的下場,你都看到了,勸你識規矩點,把東西交出來,不然他們便是你的下場。”拓跋淩起了殺心,對方侮辱他族人,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拓跋淩近在咫尺,手中的劍幾乎隻差分毫就能觸碰到耶律宇頸脖的同時,不知從何飛出一把折扇,打亂了他的身法。
拓跋淩手中的劍與折扇接連碰撞了幾下,折扇沒有一絲損壞,他心知碰到高手了。一個瞬移,出現在了酒樓門口,奈何折扇不願放棄,又追了上來。
折扇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幾次幾乎就要觸碰當他的臉頰,幸虧他的師兄在暗中及時伸出援手,這才擊退鋒芒。
“是誰!阻撓我拓跋家處理私事,我勸你放規矩點,不要與拓跋家為敵!”拓跋淩語氣輕狂,一邊說一邊與折扇纏鬥。
折扇在他四周盤旋了幾次,稍作停留後,這才往樓梯方向飛去。
樓梯上,石墨軒,唐瀚,楚螢與上官懷站在一旁,宮殊則扶起癱倒在樓梯上的耶律宇,從身上玉瓶中取出一粒藥丸,遞入他的口中。耶律劍勉強咽下,不久便恢複了一絲活力,麵色也不在蒼白,無須他人的攙扶,也能獨自支撐起自己的身子。
折扇飛回到了宮殊的手中,拓跋淩見到折扇的主人,二話不說便要持劍衝上前去,卻被身旁的拓跋宇給擋住了。
“宇師兄為何阻止我?他敢阻撓,便是與拓跋家為敵!我非要好好教訓他,讓他知道我們拓跋家絕不是那麼好惹的!”拓跋淩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師兄
“淩師弟,你絕非那人的對手,又何必前去送死。”拓跋宇眼露寒光,麵色陰沉地解釋道。
拓跋淩盡管臉上寫滿了不悅,細細思考一下,發覺他的師兄說的也對。心想:盡管男子的修為,不顯山不露水,卻必定在我修為之上。自己不過是幻境十二重,隻能平白無故上去送死。還有那名負手在後的男子,修為隻怕會更高,不會低於手持折扇的男子。
拓跋宇的修為彼岸十重,自問在族內同齡人之中,縱使稱不上佼楚,也還是能排的上名號的。可今日出現在麵前的兩名男子,他們的年齡或許不在他之上,可修為卻不在他之上,無論他如何掃視,越發覺得看不透對方。
拓跋宇身形如風,一個不經意間出現在了上官懷的身後,他右手持劍,劍刃被黑霧包裹,散發著一股讓人淩冽的氣息,他這是想要試探上官懷的修為。
“上官懷!當心!”
唐瀚看見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上官懷身後的,想要提醒他。
上官懷早已注意到,他也在等待時機,同時也在關注著拓跋家其餘兩人。上官懷轉瞬消失在了拓跋宇的麵前,拓跋宇那一劍落空,顯然沒有刺中。
拓跋宇環顧四周,在虛空中劃了幾道劍氣,仍舊不見對方的身影。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隻見,他剛才站的地方,虛空一陣扭曲,頃刻間便崩塌,不由得讓他心悸,辛虧躲避及時。
虛空之中出現一道人影,手持一杆長槍,長約六尺,槍頭呈菱形,脊高刃薄頭尖。
拓跋宇持劍迎了上去,刀光火石之間,虛空中迸發出陣陣聲響,閃耀著耀眼刺目的光。
幾個回合之後,拓跋宇逃離,他胸前的鱗甲被擊了個粉碎,若不是有這層鱗甲,他早已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