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符紙(1 / 2)

“太狠了吧!連同門都殺!”

“是呀!不光同門還是同宗同族!”

“殺了他們!”

“在京城之中肆意妄為,全然不把楚國放在眼裏,其罪當誅!”

“如此耀武揚威,不受嚴懲,怎能展現楚國國威!”

酒樓之中,有著不少修士,放在平日又有誰敢在京城之中這般肆意妄為,目中無人。哪怕是一般的王公貴族,紈絝子弟最多也隻是整日花天酒地,胡吃海喝,過著揮霍無度的日子。

草菅人命?給那些紈絝子弟一百個膽,也沒人敢做得出來,何況是天子腳下,皇城重地,這裏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傳到宮中皇帝的耳邊。

一不小心,倒黴的不僅僅是某一人,甚至是某個家族興衰!

圍觀的人大多有所顧忌,不敢貿然出手。這也怪不得他們,身在皇城,上至朝野百官,下至平民百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暗中窺視。

盡管他們不願貿然出手,可心中卻一直都在默默為上官懷叫好。

隨著拓跋淩的死,隻剩拓跋宇和拓跋古倆人。拓跋古隱藏的很深,此前一直未曾出手,想來也是有所顧慮,但在拓跋淩死後,他明知出不去了,隻能魚死網破,便毅然出手了。

劍鳴聲,在整個樓內回蕩,清晰無比,一次次的響起。

樓內,桌椅凳都化為粉末,幸而在建造煙雨樓的時候,挑選的木料極為考究,所用材料皆為從外藩重金購置而來,能夠吸收劍氣,這才得以保全,不然隻怕已經是殘垣斷壁。隻是那些桌子椅凳,沒有那麼幸運了。

唐瀚看著樓內亂相迭起,還不見停止,默念道:“完了!完了!這下損失大了!我這沒改修多長時間,看來幾乎又要重建了。”

楚瑩一臉鄙夷,看向唐瀚,胸無城府的說道:“大不了等我回宮,叫我父皇下撥款項給你,給你蓋個十間八間酒樓。”

“這...好意我領了,隻是別人出資重建,到時候這酒樓還是我的嗎?再者我也不想成為皇商,為之賣命。”唐瀚拒絕了楚瑩的好意。

楚螢的提議,等同於皇室入資,那他不就成了皇商。唐瀚一直不願意與皇室涉及過深,皇商縱然再怎麼賺錢,也入不了他的眼。隻因賺的都是些泯良心的錢。

此時,上官儀額頭汗水不斷滴落,他的幾次攻伐,都未能成功。看得出對方實力並不弱,加上手上又有不少法寶,一時之間竟拿對方毫無辦法。

“放我二人一條生路可好?就當我們欠你一個人情,這裏的一切損失我們都會照常賠付!不,三倍賠付!”拓跋古自知憑倆人的實力是斷然出不去,隻好低聲下氣的去求對方。

明知對方不會放過他們,但還是心存僥幸,誰讓他們對是拓跋家的人,自認為自己的身份,對方可能還會有一份顧慮。

可哪裏想,對麵的上官懷等人,壓根不把他倆放在眼裏,絲毫沒有要停手放過他們的想法。

此刻拓跋古的對手不止上官懷一人,還有宮殊,以及唐瀚身後的三位侍從。他一人之力,又豈會是這一群人的對手。

為了活命,他早已顧不上什麼臉麵了!

他雖出身於拓跋家,卻隻是族內某位長老年少時在外的私生子而已,礙於其身份的關係,一出生就被父親冷落,也一直得不到家族的重視。如若不是他還算有些天分,隻怕早已被人清理掉了。族內一些子弟有的,不論是功法,寶具,丹藥,都唯獨缺少他的那一份。

從小在這樣的家庭長得,什麼父慈子孝,什麼仁義道德對他而言都算不了什麼,隻有生存,隻有活下去才是最為重要的。從一出生,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著自己的雙手去掠奪的,之所以如此心狠手辣,那也都是為了生存。

年少時的他一直想著複仇,為了複仇,不惜犧牲一切代價。以私生子的身份向他的父親複仇,討回一個公道!

奈何直至今日他還都沒完成自己的夙願,不想自己死得這麼不明不白。

上官懷愣了片刻,想不到對方竟會求他,不經意間露出笑容說道:“之前,殺人的時候那股猖狂都去哪了!現在想起要求饒了?可已經晚了!”

驀然間,拓跋古乘著上官懷不注意,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同時右手食指劃開一道口,幾滴鮮血滴落在符紙上,符紙散發著淡淡金色的光芒。

等到光芒消散,眾人卻未發覺與之前有何不同,就連拓跋古也未曾發覺身體有何異樣,還是如之前一樣體困力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