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眼前有個年老、身著綠色花條邊紋的絲繡大衣,給人一股威嚴之感,手中拿著倒滿紅酒的酒杯的男人向我們走來,而此時的拿破侖的臉色,是我從未見過的緊張。
波拿巴伯爵臉上也沒任何表情,沉重地聲音響起“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
拿破侖隻是抿了抿嘴,隨後便轉身就走,波拿巴伯爵沒有留住他的意思,道“逃避,是永遠解決不了問題的”
拿破侖聽了一步,最後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原想追過去,可他父親卻意外的叫住了我:
“那位外國女士,能私下跟你談談嗎?”
“啊?我?”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疑惑道。
波拿巴伯爵點了點頭,我猶豫了一會兒,答應了他的請求。
我們去到了室內的休閑室裏,室裏隻有我和波拿巴伯爵兩人而已,我一邊警惕著一邊觀察他的一切行動,畢竟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找我。
“不用這麼緊張”波拿巴伯爵見我離他至少有三米遠,道。
“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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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會外的一個小型噴泉池旁,隻有一個獨自暗傷的身影;拿破侖靜靜地看著水麵的自己,接著便是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事重重。
他突然又想起了父親地那句“逃避,是永遠解決不了問題的”他害怕麵對那次的事,永遠不能忘懷……
早在五年前,他曾瘋狂的愛過一個女孩,盡管全世界都在反對他們,他也一樣愛她,但沒想到,這一切都是欺騙,她嫌棄自己無法像別的男人一樣高大魁梧,她看上的不過是他的家纏萬貫。
這時,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把一個小紙團塞到他手裏,他剛想說什麼,可那小孩早就跑遠了。
拿破侖展開一看,紙條內容為:
你的女伴在我這裏,想見到她就到大門處。
波拿巴伯爵留
女伴?難道是埃俄羅斯?
想到這兒,他把紙條一丟,快步離開了泉池邊向大門口跑去。
等到大門口後,依然沒見到半個人影,直到一個他父親的一個貼身管家找到他並帶他去了休閑室。
此時我已不再休閑室內,拿破侖一來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埃俄羅斯呢?她在哪兒?”
波拿巴伯爵不急地喝了口清茶,答道“我已經派人將她送去耶路撒冷,並且派了一支兵團看守她,如果想救她就答應我的條件”
拿破侖想都沒想,直接開口答應道“好!我答應你,隻要你把她還給我!”
波拿巴伯爵正等他這句話,起身走到他麵前,道“我要你成為一個可以讓我承認尊敬並且利國利民甚至讓全法國人民都臣服的人”
拿破侖愣了一下,他已經習慣了安適平靜的生活,沒想到父親竟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但為了埃俄羅斯,他別無選擇!
“好!我會努力成為一個讓父親您都引以為傲的人!然後再親自把她奪回來!”
一句承諾過後,他帶著一顆被點燃的赤熱之心踏步離開了休閑室。
此時外麵已下起了大雨,他雙手握拳,站在傾盆大雨中,抬頭望著遠方,他決定了,他要成為一個所有人都隻能仰望著的人,成為一個誰也不敢忤逆他的人,他要成為王,這個國家的帝王!
……
此時,在一輛正在駛向耶路撒冷的馬車中……
我用手撐著下巴,看著車窗外的夜色風景,這次答應了波拿巴伯爵去耶路撒冷也是受了他的請求,但也是因為我昨晚接到消息說神器還未在這個時代出世,之前感應到的氣息也預示著時間就快了,兩年後便會出現在耶路撒冷,讓我提前做好準備,這次的情況有點特殊,是被封印過了,可能還需要解除封印才能帶回去。
連夜趕了兩三天的路程,終於在第四天清晨到達了耶路撒冷,在我跟守衛撒嬌耍賴、賣萌,以死相逼後他們終於答應我好好帶我去逛逛耶路撒冷城,但時間很有限,午飯過後就必須回到已經為我安排好的住處去。
而我在耶路撒冷悠閑地旅遊時,拿破侖已經開始招兵買馬,準備他人生中的第一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