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下來,諸位大臣疲馬奔波卻一無所獲。巡查凶手的激情也漸漸熄滅下來。眼看這事將不了了之,太子卻幸災樂禍的以為自己躲過一劫,不收斂自己劣跡,反而再次來到倚月宮挑起事端。
一枝梅對太子的到來避而不見,思心知道太子為人心胸狹隘,得罪不起。勸說一枝梅還是起來待見他,可是一枝梅偏偏不把太子放在眼裏,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冷冷的命令思心去攆走他。
思心剛剛打開倚月宮的大門,太子就一個撲趴按了進來。 因為重心不穩,差點摔了個四腳朝天。一時心裏來氣,氣衝衝的罵道:“狗奴才,這麼晚才來開門。”
思心賠笑道:“梅小姐身體不適,我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忙得暈頭轉向。動作也遲緩了一些,請太子大人大量,別和我一個丫頭計較。”
東之克藐了她一眼,訕訕的往裏麵走。思心一急,慌忙跑到他麵前,伸出手阻撓道:“梅小姐身體不適,現在正躺在床上呻吟著呢。不方便見太子,太子請會吧!”
東之克狠狠的瞪她一樣;“她不方便見客就不見嗎?她以為她是誰啊,金枝玉葉?就算是金枝玉葉,也沒有她這麼大的派頭啊?”語畢將思心阻撓在麵前的手拿開,思心情急之下也沒萬全之策,隻有車身站在一邊,看著太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一枝梅已經從床上起來,倚在窗旁,將太子的囂張跋扈全看在眼裏。心裏對他更是反感。
太子進了一枝梅的房間,也不敲門就擅自闖進來。見一枝梅並沒有如思心所說的病倒在床上,頓時明白過來這是她攆走他的托詞而已。心裏對一枝梅怠慢了他而老火萬分。
“梅小姐的架子還真是大啊?”一邊說一邊瞅著窗旁的位置坐了下來。一枝梅見他坐離自己那麼近,因為對他反感,不自覺的移動了腳步,回到床上,將她和太子的距離最大可能的拉大。
太子遲鈍,不知道這是一枝梅嫌棄他的表現,又起身來到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枝梅無奈的悶哼了一聲。對他的舉止顯然是相當憎惡。
“太子找我何事?”她問,語氣一如先前的堅硬和冰冷,像是例行公事一樣的敷衍。
“沒有事就不能來找你嗎?”太子將位置移到床上。一枝梅輕噓一口氣,藐視著他。太子卻訕笑。“梅小姐上次很不給情麵的拒絕了我,這次,該不會再不賞臉吧?”
一枝梅本來心裏就來氣。再聽到他如此恬不知恥的話,更是如火上加油,非常巧妙又決絕的回答道;“我一枝梅隻喜歡坦蕩蕩的君子,他們若來,我倚月宮的大門還不為他們開放?對於那些形跡低劣作風敗壞的小人,豎我一枝梅不接待。”
太子見她綿裏藏針的貶損自己,不客氣的回敬道:“你道你是什麼良家女子?勾引我父皇,誘惑我皇弟,淫娃蕩婦一個。”不堪入耳的話,竟然從堂堂的太子嘴巴裏鑽出來,令一枝梅好生失望。
“大東皇朝若是交在你手裏,還不是白白的斷送掉。”
“你…”太子簡直怒不可言。一個女子,評斷他的功罪,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怎麼,我說對了?”一枝梅挑釁他。
“哼。”太子冷哼一聲。
“不喜歡這裏就別來呀,何況這裏沒有人歡迎你。”一枝梅有意激怒他。隻希望他從此消失,不再倚月宮出現。
“你一個小小妖女,竟敢對本王出言不遜。你等著瞧。”太子怒騰騰站起來,隻恨那不成器的李少安有辱使命,沒有給這妖女一個下馬威,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