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頻頻外出,一枝梅對她的嫌疑愈來愈大。起初,她好奇她為金鑾殿的主人暖床,然後,她好奇她愈來愈膽大包天,竟然開始徹夜不歸。
想到皇上後宮三千佳麗,豈是一個丫鬟就能擺布的主?一枝梅擔心她陰溝裏翻船,將自己陪了進去。於是經常旁敲側擊的不間斷的提醒她。
“有些人,該離遠點就遠點。”
“皇宮是個複雜的地方,不要樹敵太多,不然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深在皇宮,要心如止水。”
一係列的勸導之言,念笙每次聽時都祥裝不懂,看她單純摸樣,一枝梅很是為她擔心。
沒有實現在主人麵前的承諾,念笙的心始終是掛念著風雨樓裏的靈。雖然目前他們是沒有認出他來,可是時間一久,誰能保證他們會怎麼發展呢?更何況,看靈在籠子裏似乎也不安分。也是那麼頑皮,她的心就很是著急。
“不行,不能拖了,一定要盡快將他弄出來,不然一旦他恢複真身,那暗室下的秘密遲早被發現,那時候可就後悔莫及了。”念笙對自己說。
一麵是著急的靈,一麵是著急的黑子,兩方人馬都暗自在爭取時間,爭取獲取情勢的先機。
皇宮,一直狠波濤暗湧,不知道波濤會淹沒了誰,浮出了誰。
靈和黑子都在爭取時間。
一枝梅為保護念笙,為了窺探念笙這個小丫頭的秘密,更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漸漸的,對這個丫頭的留意多了起來。
而宰相和太師那邊,案情發展緩慢,幾乎是舉步微艱。
諸多方麵的人力從四麵八方向一個焦點聚集而來,好象誰領先就能得到彩頭。而誰落後,自然就是滅亡。
這日,李太師忽然靈機一動,決定延續先前的戰略,繼續從揭迷12年的秘密著手,對稱厚將軍給予了很大的希望。而陳將軍,依然如故,無論他們采取什麼辦法,就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連十皇子風都不能解決的事情,還有誰會有辦法解決呢?”李太師與林宰相大人商榷著,探討著。
“恩,依照我看,沒有人的能力能超越十皇子。看來我們不能再寄希望在陳將軍身上。”宰相很失望的捋著胡須說。
“那可不一定,”太師發撥到:“這常言道,一山還比一山高,一物自有一物克。十皇子解決不了的事情,說不定另一個人倒能解決。“
“誰?“宰相寧著眉頭問。這皇宮雖然大,但是能超越十皇子的人寥寥無幾啊。
“宰相想想,在這起血案中誰的功勞最大?”態勢提醒道。
宰相偏著頭,苦思。忽然豁然開朗:“太師指的是二皇子錦?”
“恩。”太師點頭,道:“二皇子能從一枝梅花簪入手,找到破案的基點,製造血案的人多半是前朝奴隸所為。可想而知,二皇子不弱啊?”
宰相不得不承認,從太尉之死到尚書之死的過程中,二皇子表現出的卓絕絕對不低於任何一個皇子。雖然太子是他親外孫,但是麵對事實,他不得不認同太師的意見。
“那倒是,二皇子天生聰慧,洞察力強,又愛爭強好勝,是個可利用的好材料。”
“那,我們不防借他一用?”
“哈哈.0..”太師和宰相不謀而合的笑起來。
二皇子,因為在金鑾殿上獨占熬頭,被太子其他皇弟冷落。心裏正鬱悶得很。見太師前來請他助陣,想這樣一來可以完成符皇的任務,二來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也就連思考也沒有一下便衝口答應了下來。
風的穩健,錦的凶猛,加上靈的柔情,水的旁敲側擊,四個人組成一條線,在戰鬥的邊緣檸成一條並不緊的繩子。
錦負責代替風的位置,去套取陳厚將軍的回憶。
和風不同,錦沒有彬彬有禮,一個人大搖大擺,帶領了一大群隨從浩蕩的開到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