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兄弟殘3(1 / 3)

三日後,腰牌和玉佩都按照老奴隸的陳述模樣做好了,送到月的手上時,月掂量了又掂量。他自小在東宮長大,對這兩件西良證物毫無見識。老奴隸說,他憑借記憶。這兩件東西也與原模大差不差了。

月唏噓的歎息一聲,無論如何,也要以身試險了。他決定,再闖東宮。

前次進入東宮的慘白經曆,在月心裏投下了陰影。更何況,上次去東宮時,月一身神功,而且嬌好容顏,是他最引以為傲的資本,出東宮時,不止這兩樣資本,連命都快搭上了。

大蟒一直陪伴在月麵前,無論他表現得多麼躍躍欲試,多麼想進皇宮,但是看到月憂心的模樣,他也隻好壓抑住自己內心的雀躍。

“月,你放心,有我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的。”大蟒安慰他。

月回頭對他淒婉的笑一下,“你怎麼知道,皇宮波濤洶湧,臥虎藏龍,高人數不勝數。我們這一去,又不知道是什麼光景?”

“哎呀,月,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我乃不死之身,我就不信這些個凡夫俗字能奈何我?”

“你和猩猩進宮,他們尚且不認識你,好說。那我呢?一枝梅在他們心裏眼裏都留下不可磨滅的影子,我這一去,沒有人不認得啊?”月擔心的原來是這個。

“這個好說,你可以喬裝打扮啊。像西良玉和刀疤一樣,哪個不是喬裝進去的。而且,刀疤還扮演著二皇子的身份呢?”

月猛地驚醒過來,“如此,不失良策。”

“猩猩,過來,我們的月要換個摸樣。”大蟒扯開喉嚨一喊,猩猩慌忙飛奔過來,扛起月就往洞內飛去。

在神奇的泉水邊,生長著許多奇花異草。猩猩摘了一朵火紅的大花,形如大麗花,取下來後放在手心上研磨,隻見一陣白煙從掌心上出來,頃刻工夫,花變為粉末,而且極其幹燥,被猩猩的內力蒸幹了似的,猩猩取一點泉水,將粉末調勻成湖狀,便開始在月的臉上塗抹起來。

大蟒恰好追進來,一看,大笑:“你又要為月化女兒裝嗎/”

猩猩瞪他一眼,大蟒才發覺有異常。“這個,是什麼/”

隻見猩猩在月的嘴唇上,眼線上腮上塗抹著粉末糊,隻一會,月的臉變有不均勻的紅色。大蟒伸手去摸一下,怪哉,它就像月自身上的色彩一樣,怎麼也抹不下來。

猩猩又取了其他顏色的花,以同樣的方法製成粉末糊,將原先的眼線,腮部的顏色稍微的塗改了一下,月再轉過身來時,大蟒嚇了一跳。

這哪裏是月。五官清晰剛毅無比,冷漠淡然,眼睛不苟言笑,一副嚴肅的叱吒風雲的少年英雄模樣。

“原來,這些花,有這麼神奇的力量?”大蟒讚歎道。

月來到泉水邊,照一下鏡子,不禁滿意的點頭:“還是男兒好。”上次,月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非得弄個女兒身,結果鬧出那麼多的麻煩,想來都後怕。

在將月推到眾位奴隸麵前時,一陣歡呼。

“太成功了,幾乎都看不出是月了。若不是他跟在兩位後麵,我們還以為是個陌生的人呢。月王哪有這麼冷漠的麵容啊,是不是啊?”老奴隸問大家。

眾人紛紛點頭讚同。

“那,月就此和大家告別了。”月不放心的打量著大家,道;“等我此去東宮,摸熟一切情形,他日如沒有意外,就等我一聲哨令,揭竿起義。倘若..倘若我不幸亡在東宮,大家可以另尋出路。這九如洞環境幽雅,而且地勢險要,刀是個生存的好地方。”

老奴隸淚眼潸然的站起來,道;“別說什麼喪氣話,我們都等你回來。”

月叩拜過大家,攜著猩猩和大蟒,一步三回頭,告別了九如洞。

皇宮。如果用一個字形容最近的氣氛,就是怪。如果非要用兩個字形容的話,那就是很怪。

後宮佳麗,前殿大臣們,連皇帝太監,都被這陣子的怪弄得人心惶惶。

首先,是二皇子怪。後宮有人才在說二皇子在泡妞,大殿上就去了個二皇子和皇帝下棋。這同時出來兩個二皇子,叫人以為是撞見了鬼不成?

皇帝不信,所以將製造謠言的人一個一個打入天牢。可是那天,他的妃子跟他說,她覺得最近的皇兒怪怪的,性情變化無常。連二皇子的親生木請都覺得事有蹊蹺,那這個皇帝再昏庸無能也該覺察到了什麼吧?

將魏公公召進來,與他共同商量此事。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依賴他,無論是朝廷上的大小事,還是生活家庭上的事,他都以聽取他的意見作為權衡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