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軒,你沒事吧?”一開門,強光直射而入,讓鬱洛軒不得不抬手擋住,任由緊張萬分的吳恩帆推門進入。
鬱洛軒揉揉脖子,漫不經心的回到:“哦,沒事。睡得太晚了。”
“怎麼睡到現在,你又喝醉了?澤林打了幾百個電話,我也打了幾十個,你都不接,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咦……你背後怎麼回事?”吳恩帆責怪的嘮叨一圈後,瞥見赤~裸著上身的他後麵抱著紗布,緊張的跑來查看。
鬱洛軒雙手捂著臉,一抹而下,俊美光潔的臉恢複了往常的清明。擺擺手道:“昨晚不小心磨破了皮,都消毒包紮了。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你電話不接,澤林沒辦法了才找到我的。”一邊拆紗布一邊回答,確定他背上是小傷,吳恩帆又開口道:“對了,那位雨悅小姐呢?”
他今天一件悠閑格子襯衣,爽朗的外表顯露無疑,卻因為剛才的緊張而擼起的衣袖,讓他更接地氣。
“不知道。”鬱洛軒冷冽的給自己灌了一杯冰酒,心中像壓著一塊石頭似的感覺卻越發的清晰。閉閉眼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不在呀,我還想問問她關於藥物色事兒呢。”吳恩帆有些失望。
鬱洛軒揚了揚眉,幽幽的道:“我身上的毒解了,你也不用折騰了。”
“真的?什麼時候解的,要怎麼徹底根除,不會又是吃一顆藥丸吧?”吳恩帆一把上前抓住他,驚喜萬分。
“不知道,我昨晚被她打暈了。”鬱洛軒拉開窗簾,讓日光任意灑進來,迎著太陽,若不經意的說道。
但吳恩帆能感到他的怒意,隨著那打在他身上的光線一般直射而出。隻是在他這個好兄弟麵前,他毫無保留的道出一個女人帶給他的挫敗感。
吳恩帆就這樣沉默的看著他,他插不上手幫不上忙,內心裏為這個兄弟感到倒黴,但他又覺得陳雨悅不是壞人,就是她這做法有些極端,為什麼解毒還要把人給打暈。
可惜他不知道陳雨悅打暈鬱洛軒的真正原因,若是知道或許他便會理解她,但同時也會更為自己的哥們身為一個男人感到憋屈。
“她給你的毒藥還有嗎?”鬱洛軒轉身,把杯中的酒一口氣喝完後,似是決定了什麼,語氣慢悠悠,但任誰都感到那股決絕狠辣。
吳恩帆攫眉,“有,你想幹嘛?”
“給我。”鬱洛軒果斷伸出手,看到吳恩帆並不願意,才再加一句:“放心,我知道分寸,不會有事。”
隻消一想,吳恩帆便大概猜到他想幹什麼了。但是他阻止不了,從小到大都這樣,隻要鬱洛軒決定的事情,沒人可以改變。
“我會抓緊時間研製解藥的。”吳恩帆重重的承諾,這是他唯一能幫上忙的地方了。
鬱洛軒抿嘴一笑,漫不經心的點頭,把那一顆藥丸握緊了掌心。
送吳恩帆到醫院後,鬱洛軒才轉頭直往金三角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