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險的傾國MM(1 / 3)

其餘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傻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雙眸瞪了老大。

“華子,怎麼了?”黃飛洪愣頭愣腦的問。

白大少連看都沒看他,緊跟著跑了出去,外麵白茫茫一片,碰巧趕著了下班高峰期,處處車水馬龍,人山人海。

夏目招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卻發現雙手冷的緊。

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這次會做的這般不留情麵。

可怎麼辦呢。

越來越喜歡。

越來越看不透那人。

越來越陷進去。

唯有守住這最後一條秘密,才不會惹來他的厭惡。

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她以前說出喜歡二字時,他的表情,冰冷而高傲。

如果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她的心思會攤開,赤裸裸的暴曬在陽光下。

他會怎麼樣?

肯定會像上次那般開車就走。

到時候豈不是連朋友都做不成。

夏目渾渾噩噩的想著,付了車錢,便推門進了小窩,心裏怎麼都靜不下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起了身,到廚房裏倒了杯水,心情才放鬆了下來。

朦朧中依稀聽見門鈴響起,隻覺得怪異。她這裏是沒人知道的,就連舍友們也沒同說,最近一個個不是在忙考試就是在忙實習,隻知道她出來住了,又沒溫過鍋,探過點,鄰裏之間更是不會有人來拜訪的。

外麵響了半天,她偏頭想了想,或許是房東有什麼事要說呢。

可沒想到一打開門,外麵竟然是他。就那麼站在門口,活生生的站著,肩頭上落了很多雪花,墨發上也是,睫毛上也是。

她楞了神,半天不知道怎麼辦。

他看著她,聲音很沉:“對不起。”

道歉?對,他是應該道歉!

每次都自作主張,每次說吻就吻,每次都這麼突然的出現在她麵前。

可為什麼,聽到他的道歉,卻覺得心髒更疼了。

因為那個吻對他來說,隻是對不起吧。

根本沒有其他意義。

夏目深吸一口氣,算了,反正早就看明白了。

於是搖了搖頭。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

他說:“你進去吧。”

夏目嗯了一聲,這才驚覺他連外套都沒穿,一向性感的薄唇竟凍的毫無血色。

她不由的拉住他的手臂,關了門,尷尬道:“你坐著,我先給你倒杯熱水喝。”

他一下子笑了,細長的桃花眸異常明亮,嘴裏嘀咕著:“我還以為你會像上次一樣沒發現呢。”

夏目在廚房裏倒著熱水,沒聽清楚他說什麼,隻端過來,看他臉上略微帶著異樣的紅,便又進臥室裏,拿了幾片感冒膠囊:“白少,你把這個也喝了吧。”

他接過來,看著手上的藥,沙著嗓音說:“我餓了。”

夏目窘了窘,揪著頭發啪嗒啪嗒的跑去廚房,邊淘米邊怨念,就大神那副被人拋棄的經典男二號模樣,她根本就拒絕不了!

果然,一副好皮囊,抵過千言萬語。

他倒是知道自己做錯了,再也沒提過方才親吻的事,隻拿著遙控,開了電視,看著新聞。

夏目有種引狼入室的錯覺,大神會不會太隨便了點,再怎麼說他也是個客人啊。

不過很明顯,某人並不這麼認為。

他端著茶杯,半倚在沙發上,讓人看不清表情。

其實白韶華在矛盾。

他知道她準備和男友複合。

所以想盡辦法阻止,於是組織了這次的幫派聚會。

原本想慢慢的引導她。

並且找準時機告白的。

沒想到竟然被飛洪那小子給毀了。

在深度,他忍不住才吻了她。

誰知竟換來了她那副表情,落荒而逃和不可置信還有發自心底的拒絕。

生平第一,怕惹來一個人厭惡。

他隨性慣了,從呱呱落地開始,便是讓人手裏捧著,想要什麼從不在乎別人的情緒。

可,如今不一樣。

他想也沒想就跟著跑了出來,連件外套都沒有穿,走了二十分鍾,才反應過來她興許回了那個從外麵剛租的房子。

他隻知道自己必須道歉,否則,以後她怕是連見都不願意見他了。

可走過來,才驚覺頭有點疼,大概是因為昨夜剛搬到來,連被子都沒帶,凍著睡了一夜,又在外麵淋了雪,受寒了。

不過,她還是發現了。

心裏滋生出一股股的熱流。

即便是她不喜歡,他也放不開手了。

迷糊的想著,許是藥效上來了,白大少斜倚在沙發上,手臂撐著下巴,有些犯困。

夏目還在廚房熬著粥,感覺差不多了,便出來叫他,看到遙控掉在了地上。

便繞了過來,看他睡著的模樣,不張揚不背叛,不邪佞也不是似笑非笑。

很安靜的側倚在那兒,多了些內斂和乖巧。

像個孩子似的,毫無防備。

睫毛又密又長,讓人嫉妒的很。

她笑了笑,從臥室裏拿過被子,想要替他蓋上。

他卻醒了,半撩著眼皮,手拖著腮,直勾勾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