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天當中這樣說,朱長老十分沒麵子,他惱羞成怒地瞪著許雲天道:“放肆!一個門外小雜役,竟敢對戒律院長老不敬,就憑這點,老夫就可以廢了你!”
朱長老伸出枯瘦的手掌,對著許雲天一掌拍下,五色氣流形成一個漩渦,對著許雲天丹田攻擊。
朱長老是五合境界後期巔峰,他最拿手的是奔雷掌,融合了雷力、水力、土力、金力、木力等五種自然之力,威力很大。
如果許雲天的丹田被奔雷掌擊中,許雲天丹田碎裂,就會變成廢物。
許雲天絲毫不懼,他自知不是朱長老對手,因此他手裏捏著一把飛刀,是刻了腐蝕奇紋的飛刀。
就在許雲天要扔出飛刀的時候,突然一道人影一閃,有人擋住了朱長老的手掌。
“呃!朱長老,你怎麼下黑手呢?”那人對著朱長老道。
許雲天認出那人,是蘇大河長老,他迅速收起了飛刀。
“蘇大河,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小雜役竟敢藐視我戒律院,讓我廢了他!”朱長老怒氣衝衝地道。
“朱長老,你過分了!整件事情,我剛才也看到了,是巴山雨先動手的,許雲天是自衛反擊,沒錯!”蘇大河望著朱長老道。
“蘇大河!你什麼意思,你為何護著一名小雜役?你應該知道巴山雨的身份吧?”朱長老望著蘇大河冷冷地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不能因為巴山雨的爸爸是長老,就偏向他!天劍宗是一個公平的地方!不是嗎?”蘇大河望著朱長老淡淡地道。
朱長老望著蘇大河點頭道:“很好!既然你站在小雜役這邊,我無話可說!我們走著瞧!”
朱長老轉身就走,巴山雨瞥了蘇大河一眼,瞪著許雲天道:“小雜役,你等著!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你以為你爸爸是長老就了不起是吧!就算你爸爸是宗主,老子也敢殺!”許雲天望著巴山雨冷笑道。
他可不畏懼任何人,他深知人善被人欺這個道理,你越害怕,越怯弱,別人就越欺負你!隻有強硬!才能讓人不敢招惹!
眾人都驚呆了,有人悄聲地道:“這雜役太狂了,竟然不把宗主放在眼裏!”
“這家夥有病啊!竟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有人搖頭道。
巴山雨望著許雲天冷笑道:“小雜役,你很狂!連宗主都不放在眼裏,你等著!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的!”
蘇大河微微皺眉,望著許雲天道:“小子!太剛易者!做人還是低調點!否則容易惹禍上身。”
許雲天淡淡地道:“我本想低調的,可是他們不讓我低調,那我隻能高調了!”
蘇大河望著許雲天,他心裏十分好奇,許雲天靈根是零,竟然達到了登堂境界,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好自為之吧!”蘇大河望著許雲天淡淡地道。
許雲天對著蘇大河拱手道:“多謝蘇長老出手,我許雲天欠下你這個人情了!他日必還!”
蘇大河沒有注意,許雲天隻是一個雜役,又是零靈根的人,不指望他還人情。
蘇大河沒有想到,他幫助了許雲天一次,後來許雲天幫他一輩子。
許雲天回到了宿舍,那些門外弟子一個個都不敢靠近許雲天,都十分畏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