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化算臉色鐵青,倉庫裏麵的物資是他儲藏了很多年,這些物資都是為了發展青宇門的必須物資。
現在這些物資被盜走了,青宇門的未來發展必定受到限製,最少落後其他門派幾十年。
“司馬虛!你非禮我兒媳婦,毆打我兒子,盜走我倉庫物資,我和你沒完!”曾化算怒吼道。
“父親!這個司馬虛太囂張了!明擺著是欺負我們青宇門,我們殺到虛為門去!”曾翩宜怒氣衝衝地道。
“對!我們殺到虛為門去!搶奪他們的物資!”弟子們一起喊道。
“掌門!我們殺到虛為門去不妥,這畢竟是司馬虛的個人行為。”一名長老道。
“不可能是司馬虛的個人行為,他怎麼可能這麼大膽子,我看是餘中羽授意的!”另外一名長老反對道。
“嗯,我也認為是餘中羽授意司馬虛的,要不然司馬虛不可能這麼大膽子!”一名長老讚同道。
很快青宇門的人爭執起來,現場一片嘈雜,說什麼的都有。
曾化算微微皺眉,擺了一下手道:“我馬上帶人去虛為門討個說法,如果虛為門不處置司馬虛,不歸還物資,我們就攻打虛為門也不遲!”
許雲天就隱匿在附近,他看到曾化算父子恨透了司馬虛,許雲天笑道:“司馬虛,這次的事情夠你喝一壺了!這次我看你死不死!”
他看到房中舒悄悄離開了,並沒有阻攔,房中舒剛好是個見證人。
大約十多分鍾後,曾化算父子帶著青宇門大約五十多人,氣勢洶洶地朝著虛為門走去。
許雲天悄悄地尾隨他們背後,大約一個小時後,曾化算等人到達虛為門大門口。
看守大門的弟子認出了曾化算,看到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就覺得有事,急忙道:“曾掌門,您到我虛為門來有事嗎?”
“去叫餘中羽來!”曾化算冷冷地道。
“好的,我這就去通報餘掌門!”看守大門的弟子急忙去大殿通報去了。
大約五分鍾時間,餘中羽出現在大門口,他看到了曾化算等人,看出曾化算一臉的怒氣,心裏驚訝道:“怎麼回事?曾化算的兒子不是今天結婚嗎?怎麼跑到我虛為門來了。”
表麵上餘中羽麵帶微笑地道:“曾掌門!今天是你兒子的婚禮,你怎麼到我虛為門來了?”
“哼!餘中羽!我們以前是有點過節,但是不至於你派弟子去破壞我兒子的婚禮,盜取我倉庫物資吧!”曾化算瞪著餘中羽冷哼道。
餘中羽一頭霧水,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驚訝道:“呃!曾掌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餘中羽!你真會裝啊!你怎麼不去演戲呢!你去問你的好弟子司馬虛吧!”曾化算冷冷地道。
餘中羽依然是一臉驚訝,急忙道:“司馬虛不是參加你兒子婚禮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呢!”
餘中羽話音剛落,他看到房中舒正急衝衝趕來,急忙道:“房中舒,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司馬虛呢?”
房中舒一臉的驚慌道:“掌門!司馬虛,他,他,我,我不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
看到房中舒一臉的驚慌,餘中羽就覺得不妙了,望著房中舒冷冷地道:“房中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老老實實地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