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深刻的了解了一句話,他終於知道什麼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真是太丟人了!可現在自己受了重傷,還中了毒,如果不及時處理,很有可能傷及性命,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大不了就妥協她。
雨綢很滿意他叫的姐,開心地說:“好弟弟,真乖!”
夜冥強忍著身子的痛,不停提醒自己自己不要生氣,咬牙切齒的說:“喂,你還不趕緊扶我進屋!笑什麼!”
“我知道了。”雨綢答應。起身去富他,駕著他的胳膊,半摟半抱,把他整到了屋裏,扔到了床上。
“你好重哦,該減肥了。”雨綢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臂一邊說。
夜冥不再理會她,問:“你到底知不知道要怎麼給我處理傷口。”
雨綢很直接的搖搖頭,絲毫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夜冥抬頭望天花板,無語的翻白眼。半晌,他低下頭,直視雨綢,直接命令:“好吧,快,先去給我打盆清水。”
“哦。”雨綢點點頭,馬上行動起來。
等她打水回來,看見夜冥正在脫衣裳,敞開的衣袍露出前胸,可以看出傷勢的嚴重,由於受傷,他正吃力的扯著衣袍。雖然小心翼翼,但還是痛到倒吸涼氣。雨綢見狀,上前幫忙,替他把衣袍退下來。
見她幫忙,卻無半分害羞之意,夜冥很是奇怪。雨綢看了他一眼,麵無表情的說:“我幹嗎要害羞,我和你又不熟,你也不是很帥,很酷,很誘人那種。”說完,還皺著眉頭仔細的看著夜冥半裸的身子,讓後搖搖頭。
夜冥噎了一下,製止她:“好了,這不用你了,你照我開的方子去抓藥。拿紙筆來。”
雨綢衝他挑挑眉,轉身去拿紙筆。夜冥深呼吸一口氣,提起筆來寫著方子:“好了,去抓藥吧。”雨綢接過藥方,轉身就走了。
街上,雨綢拎著給夜冥買的藥,自己又從碧如那軟磨硬泡的磨來了一瓶金瘡藥,據說,什麼刀傷劍傷都有用。路過一家服裝店,雨綢停下腳步,想了一會兒,看看自己的荷包,一咬牙,走了進去。
雨綢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顏色,不過據了解,暗夜堂的人都穿黑色的衣服。夜冥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如果他穿藍色的衣服更好看,像是南宮,他就穿藍色的衣服。呃,怎麼想到了他。
不過,為了自己的錢不白花,為了謹慎起見,她還是買了黑色的衣服。雨綢看著荷包裏僅剩的幾個子兒,都快哭出來了,自認為這個姐姐做得夠格了。
回到住所,夜冥倚著牆壁,閉著眼睛休息,身上隻穿了裏麵的白衣。
雨綢把衣服給他:“喂,夜冥,衣服給你。”夜冥睜開眼睛,看了看雨綢,又看了看手裏的衣服。雨綢拿出從碧如那淘來的藥,也遞給夜冥:“這是藥,治你的傷應該很管用,如果不管用,我就去找那人算賬!還有,你讓我買的藥我會拿去煎,那個,你的毒解了沒?”
“嗯。”夜冥悶哼一聲。
雨綢聽夜冥聲音低沉,抬頭看他,見他看著自己給他買的衣服發呆,笑著說:“怎麼樣,你的那幾聲姐可不是白叫的,看了吧,現在就有反應了。”
夜冥抬頭,衝著她微笑:“謝謝你,姐。”
雨綢有點不好意思,眨了眨眼:“你真的認我當姐了?”
夜冥挑眉:“認個姐好像也不錯,有人惦記著我,還會給我買衣服,還會替我擔心……這種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