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言重了,不知皇上接下來有何打算。”
“不急,敵不動我不動。還要委屈將軍在這裏多呆一段時間,待我安排好國內事務,定當舉國相迎。對了,此番前去梧州,路途遙遠,這些還望將軍莫要推辭。”
“多謝皇上。”
“山清水秀,鳥語花香,我戰國美景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荒林野郊的,還真是特別的美景呀。”赫連昭華氣惱地瞪著馬車外的某人,咬牙道,“三嫂,為什麼他也來了。”
“我與阿染那是生死之交,自當是她去哪我便去哪,還用得著向你說明?倒是你,公主金枝玉葉,也不怕這路上磕著碰著了,到時莫怪罪我等才好。”
“你。”昭華咬牙,認識他,真是他這輩子最倒黴的事,什麼江湖第一公子,不夠就是個淫賊罷了。這般想著,心裏倒舒服了些許,昭華捏起一顆棗丟進嘴中,似笑非笑道,“進了城,韓公子可要把持住自己才好,我可不想被人詬病與淫賊為伍。”
“丫頭,你說誰是淫賊?有膽的給小爺再說一遍。”
“隻有聾子才聽兩遍話。”漫不經心的語調,做了個鬼臉,慢悠悠地解下窗簾,昭華笑嘻嘻地挽起風輕染的胳膊,視線直直地盯在某個地方,“三嫂,你說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人。”
“他好像並沒有惹你吧。”
“和我說話就是惹我。”又丟了一顆蜜餞到嘴巴,昭華含糊著,“瞧他那副小人得誌的樣,三嫂,我真搞不懂,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生死之交,他是開玩笑吧。”
“我和他確實經曆了一些事,說是生死之交也不為過。”明顯有道灼熱的視線掃過,風輕染也不在意,抽出胳膊,閉了閉眼,“昭華,我累了,你回自己的馬車吧。”
“啊,可。”對上某人淩厲的視線,昭華腦袋一縮,弱弱道,“那好吧,三嫂你好好休息,晚些時候我再來。”
“很累?”赫連崠為她蓋上被子,輕聲。
“有一點。”一陣惡心,風輕染捂著嘴巴。
“怎麼了。”
“沒什麼。”喝了口水,壓下那股惡心,風輕染搖搖頭。
“輕兒這兩天吐得厲害,為夫有些擔心。”
風輕染愣了愣,片刻後笑道,“女人懷胎,這是正常反應,王爺有什麼可擔心的。蔣公子也說了,無甚大礙,想必是前日婚禮還沒緩過來,過幾日便好了。”
“還是再讓蔣大夫把把脈才好。”‘不用’二字還未出口,那人已經吩咐下去。風輕染唇邊蕩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懶懶的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