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這是何話?本宮可是真真切切為你和安王二人操心呢。李妃成親雖久,但是至今還沒有懷孕,是她沒這個福分。”皇後似乎都能聽見自己牙齒被咬得咯噔咯噔響的聲音,卻還要在上官曼麵前保持皇後的端莊與矜持。
“倒是本宮看你同安王伉儷情深,早日誕下這愛的結晶豈不更好?”皇後到底是經曆了許多人事的人,三言兩語又將問題轉了回來。
“再者,安王身為王爺,也應該早早定下這世襲之位的繼承人。”皇後又添了一句,倒讓不知情的人會覺得皇後這簡直就是大好人一個嘛!
上官曼突然覺得和皇後就是一個修煉多年的老妖精,將你纏的死死的,就是不鬆口。
上官曼默不作聲,和這種老妖精說話,實在太費神了。
“之前的那個芙蓉公主,本宮看就挺好的嘛。本宮說句大實話,安王妃你也別不開心。不論是出身,還是容貌,那芙蓉公主,都和安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你說是不是?”皇後挑著眉眼,麵帶微笑,卻讓上官曼覺得那更像是一條噬人的毒蛇,吐著鮮紅的蛇信子,甚至還垂著欲滴的涎水。
想著想著,上官曼胃裏便是一陣不舒服,早上進了肚子的食物,這個時候好像都受到神秘召喚一般,紛紛在胃裏翻滾跳躍。
皇後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著些什麼,可是上官曼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這種思想拋錨的事情對於她來說一點都不困難。
她的腦海裏呈現的是一條高貴的黃金蟒,優雅地盤弄著自己柔軟的身軀,高昂著那小小的頭顱,還有不能忽視的那不時被吐出的蛇信子……
“嘔——”還是沒忍住,上官曼一陣幹嘔,同時心中一陣愧赧,居然被自己天馬行空的思想給惡心到了,說出去還真是怕要貽笑大方了……
“安王妃,你這是?”皇後還以為上官曼一直都在認真地聽著自己的話,這突然的一聲幹嘔聲,讓她剛剛緩解的臉色再次僵硬陰暗了起來。自己說的話有那麼不堪入耳嗎?不就是教了她一些chuang第之術嗎?
“沒事,就是突然覺得有些惡心罷了……”上官曼端起手邊已經不再燙嘴的茶水大大喝了一口。
“這些有什麼惡心的?當日芙蓉公主就這事還能和我探討半天呢!”皇後故意提起芙蓉公主來,想讓上官曼知道她比之芙蓉公主,那可差得遠了呢!
“哦,是嗎?不知皇後娘娘您同芙蓉公主都說了些什麼?”上官曼放下茶杯,隨口一問。心裏說的是,皇後娘娘你可真小氣,用這等茶葉來招待客人。
感情自己一個人在這裏說了半天,這安王妃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皇後突然感覺自己在上官曼麵前一點點身為長輩的存在感和威嚴感都沒有,既然這樣,幹脆直奔主題好了。
“不知安王妃是否知曉,當初安王同皇上和太後的約定?”
“這個嘛,什麼約定?”上官曼表麵上什麼都不知道,心裏可亮堂著呢。這些宮裏麵道貌岸然的人,偏偏要逼著韓如夜娶了那芙蓉公主,說到底,不就是為了春暮國那半壁江山嗎?有本事,自己去打啊,靠著一紙婚約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