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影勸道:“二姐你稍安勿躁,不要為了她壞了心情。既然辰時雨是因為烤雞才把孫家的兩個人哄的高興,那我們也去做啊,我就不信辰時雨能做到,我們反而做不到了。”
辰時柔說道:“沒錯,那個小賤人都會,我們也一定會。”
兩人商量好,也跟在時雨三人身後,向著深林走去。
可是這林子太大了,兩人又不願意跟的太近,隻是走了一會兒,不知怎麼,就看不到時雨幾人的身影。
辰時影這時心中有些打鼓,遲疑了一下,說道:“二姐,不如我們還是出去吧,這深山野林的,萬一發生什麼事怎麼辦?”
辰時柔此時也想著離開這裏,可如果被辰時影這麼一勸,自己就走,豈不是顯得自己害怕這裏?
辰時雨都敢進來,難道自己就不能進來了嗎?
她哼了一聲,說道:“能有什麼意外,就憑我們的身手,這裏不過是一些野狼山雞,難道我們還對付不了。”
辰時柔盼著辰時影再出言相勸,這樣自己就可以假裝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可是辰時影一向聽辰時柔的話,聽到她這樣說,也不再開口,這樣一來,辰時柔也不好再說離開,硬著頭皮向山林裏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她們運氣好,沒走多遠,就見一棵大樹下麵躺著一隻兔子。
辰時柔說道:“你去看看那隻兔子是不是死了?”
辰時影心中不願,卻還是走了上去,用腳踢了踢,那兔子一動不動。
辰時影說道:“二姐,這是個死兔子。”
辰時柔走上前,見這兔子的脖子那裏留著血,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咬死了。
她對辰時影說道:“你把這個兔子洗剝一下,咱們把它烤了吃。”
辰時影大驚道:“可是,二姐,我不會洗剝兔子。”
兩人在家裏都是過的大小姐的日子,十指不沾陽春水,從來沒有去過廚房,更別說收拾一隻兔子了。
辰時柔皺眉說道:“不會可以學啊,難道要我動手嗎?”
辰時影心中一百個不願意,卻又不敢違逆,一臉厭惡的拎起了這隻兔子。
兔子脖子上的血還在往下流,滴滴答答順著皮毛掉到了地上,辰時影一手捂著嘴,差點吐出來。
辰時柔也不想看到,扭頭說道:“我記得那邊有個小溪,我們去那裏收拾它吧。”
兩人來到小河邊,又發現了一個問題,沒有帶刀,沒法給兔子開膛。
辰時柔看了眼辰時影的頭發,說道:“把你頭上那個發簪拿來用用,給這兔子開了膛吧。”
這發簪是辰逸送給辰時影的生日禮物,她平時很是寶貴,日日帶著。
辰時柔早就看不順眼了,正好趁這個機會,把這個發簪弄髒,看辰時影以後還帶不帶。
辰時影有些為難的說道:“二姐,隻怕我這發簪不夠鋒利。”
辰時柔哼了一聲說道:“不鋒利,你不會一點點割開嗎?我去找柴火生火,那可比這難多了。”
辰時柔轉身去林子裏找樹枝,辰時影在她身後憤恨的瞪著她。
這個蠢貨,也就是有個好的出身,從孫氏的肚子裏爬出來,不然論樣貌,論心機,有哪一點比得上自己。
平時頤指氣使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這麼囂張。
哼,這次八大家族的比試,自己一定要大放光彩,讓誰也不敢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