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說的了,萬一他霸王硬上弓呢!”書上可都是這樣寫的,強攻弱受嘛!
顧辰南無語了一下下,道:“你說看多了。”
林小夢心想,書上真的都是這樣寫的嘛。
看這個小女人還一臉鬱悶,顧辰南隻好道:“誰攻誰受還不一定呢。萬一霍餘歡是個受,那溫少筠不願意上,霍餘歡還能讓人硬上嗎?”
這句話說出口,眾人全都一臉見鬼的樣子。最討厭男男的顧辰南,現在都可以麵不改色的討論攻受問題了……
林小夢也訝異了一下下,但論這方麵來說,她看的書可多了去了,道:“那也不一定啊,萬一霍餘歡給他下藥了呢,到時候不上也得上。”
當即,顧辰南就敗下陣來,再也討論不下去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談論兩外兩個男人的床上事,真的好嗎?
他一字不再說,往屋子裏走。
而跟隨霍餘歡上了車的溫少筠,從頭到尾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臉色出來。知情知趣的,當然不敢主動靠近了。
可霍餘歡也是想他想的緊了,所以想要伸手碰碰他,誰知溫少筠又一次躲開了。
霍餘歡微笑著說道:“還好你及時跟我上車了,否則我這把身子,可真的快要撐不住了。”
原來霍家的這位少爺,竟是個病骨頭!臉色與嘴唇都是慘白慘白的,從小就靠藥引子吊著,所以才很少出去走動,很多人隻聽過他的名字,但幾乎沒幾個見過他本人。
溫少筠恨恨道:“早知道就應該讓你暈在外麵!”
霍餘歡聽到這賭氣的話,笑的十分寵溺,也用一絲玩笑的口吻似真似假的道:“我要是真的暈倒在了顧宅門口,我爺爺可要領著軍隊把人帶房子都鏟平了。”
“你就慣會靠著家裏作威作福,其實沒一點真本事,隻會仗著爺爺輩的勢力在外麵欺男霸女!”溫少筠唾棄道。
“錯了。”霍餘歡輕笑著糾正他,“還靠著我父親那一輩的勢力呢。”
“不要臉!”溫少筠說不過他。不,不是說不過他,是沒他臉皮厚罷了。
霍餘歡本就心情正好,所以溫少筠這句罵聲,在他聽來,就跟情人之間的鬥嘴差不多,還慣有情趣的,所以他臉上的笑意反倒加深了。
“在你麵前,不要臉也行啊。”霍餘歡甚少這樣說話,也是在遇見溫少筠之後,才發現自己還有厚臉皮的潛質。
溫少筠無語至極,覺得和這人最好的溝通方式就是沒有溝通!所以他閉嘴不言,不打算在說話了。
霍餘歡見他不說話,過了一會兒輕聲詢問:“吃過早飯沒有?”
托他的福,他別說早飯了,連口水都沒喝上。所以溫少筠的嘴唇都是輕微幹裂的。
霍餘歡眼尖,吩咐了一聲,前方立即有人送來一瓶礦泉水。
“給,喝吧。”霍餘歡把水遞過去。
溫少筠遲疑了幾秒,還是接了過來,口渴的滋味如同餓肚子的滋味一樣,很難令人忍受。他喝水的時候,頭部微揚,性感的喉結一點點的滾動,霍餘歡就靠在柔軟的靠墊上眯著眼睛看。
喝著喝著,溫少筠突然停了下來,扭頭朝身旁看去,和霍餘歡的目光對個正著。他一愣,然後立即就不喝了,臉蛋又漲的通紅,其實是惱的。
忍了一會兒,溫少筠忽然把手中的礦泉水砸在了車內,借此來發泄剛才的憤怒。
霍餘歡揚揚眉,也沒生氣,道:“又耍什麼小性子?我也沒怎麼著你。”
“你別看我,我不舒服!”溫少筠氣惱的低吼道。
他本來不是個容易被激怒的人,可是一遇到霍餘歡這種變態,就恨不得把他打一頓,然後讓他離自己遠遠的,再也不要見麵才好。
可天不遂人願,這個討厭的家夥還是陰魂不散。
這下霍餘歡笑出了聲:“你一個男人,還怕人看嗎?”
誰知溫少筠回道:“我不怕女人看,隻怕男人看,惡心!”
惡心這兩個字,成功惹怒了霍餘歡。但霍餘歡這種性子,生氣了也不會表現很激烈,隻是那雙眼睛會變得陰毒不已。
“惡心?”霍餘歡陰狠著聲音,皮笑肉不笑道:“等會兒我會讓你更惡心!”
溫少筠的臉色也變了,緊緊閉著嘴唇不肯再說話。
霍餘歡住的地方,是軍區大院裏,車子進去的時候警衛員端端正正的敬禮,大院內首先是一排高大的楊樹,筆直筆直的。
車子開了大約五六分鍾,停在了一處獨幢的小別墅樓裏,霍餘歡剛一下車,就有軍隊的醫生過來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