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媚兒準備就寢了,突然一人從窗戶跳入,媚兒嚇來了一跳,看清楚是項天狼才鬆了口氣。
項天狼大包小包的,想必是剛從皇宮裏偷出來的:“是我啦!有必要如此大驚小怪嗎?”
突然有人跳窗而入誰也會大驚小怪吧!項天狼真是一點都沒有變:“我說項天狼,你好端端的為何當神偷?偷了東西還要跑到我這裏來!被人發現了,我可是蒙上了幫凶之名啊!”
“我才不會為蒙古狗效命,我又不想做生意什麼的,做神偷可好,劫富濟貧才是我項天狼的本色!”項天狼叉著腰哈哈大笑
此時媚兒聽見腳步聲蒙哥要回房了,媚兒馬上將項天狼藏在床底下,叮囑他等深夜時悄悄離開
蒙哥進來了坐在床上,媚兒倒了杯水給蒙哥坐到蒙哥身邊:“夫君何以那麼晚才回?”
“無事,隻是與書雲討論了些事宜!”蒙哥隻要看著媚兒就覺得滿足,突然想起了今早與忽必烈的談話,“皇上看來挺重視愛妃!”
蒙哥說著句話又何意,難道不相信媚兒,媚兒才不會與忽必烈有瓜葛:“夫君此話何解?臣妾對夫君一心一意!”
蒙哥笑了笑,他讓媚兒枕到他的大腿上撫摸著她的頭發:“為夫並無此意,為夫覺得幸福,能夠娶到愛妃,而愛妃連皇上都不要選擇了為夫!”
媚兒的身心也感到溫暖,在蒙哥身上媚兒總能找到愁的感覺,他覺得這是上天對她最大的補償:“婉伸郎膝下,何處不可憐。天不奪人原,故使儂見郎。一夕就郎宿,通夜語不息!”
蒙哥親吻了媚兒的頭發一下:“愛妃愛為夫麼?”
媚兒倒入蒙哥的懷裏:“愛!”
蒙哥撫摸著媚兒的背:“愛妃愛愁麼?”
媚兒猛然抬頭看著蒙哥,她從未在蒙哥麵前提起過愁此名:“夫君何處得知愁這個名字?”
蒙哥托起媚兒的下巴,印下一個深吻:“愛妃如實回答便是!”
媚兒不知蒙哥為何有此問,但她已嫁給他,就不能有所隱瞞:“臣妾對夫君的愛是妻子對丈夫的愛,臣妾對愁哥哥的愛是刻苦銘心的愛!”
蒙哥露出很滿足的笑容,這兩種愛他都得到了:“甚好,為夫最喜歡愛妃的坦誠!”然後與媚兒纏綿在床上,隻是媚兒搞不懂為何蒙哥聽見她深愛著另一個男人還會如此高興,理應生氣才是
項天狼從床底下爬出來,他聽到了適才的談話,聽完後已心如石灰,現今帳內的二人他想就算有任何動靜他們都不會理會了,項天狼快速離開,不然多留一刻心便更痛一丈。
忽必烈大婚之日到了,忽必烈牽著素未謀麵的新娘一步一步地走,他的眼睛瞟去媚兒之處,媚兒正與蒙哥歡喜談話還看起來十分恩愛,他真想過去拆散他們。媚兒毫無不安的表現讓忽必烈感到很冰冷。
新婚的洞房裏忽必烈對新娘毫無興趣,最後便離開了房間獨自喝酒去。
新娘見忽必烈離開了,奇怪地揭開了喜帕一臉疑惑,新娘的陪嫁婢女見忽必烈離開便迅速跑到房裏:“小姐……皇後,何以皇上突然離去?”
皇後也正想問此問題:“本宮不知!”
婢女想了想生氣起來:“皇上必定不喜歡皇後,奴婢進宮後便聽說了皇上喜歡之人是大王妃!當日皇上與大王爺爭奪大王妃,可大王妃選擇了大王爺,皇上一定是找大王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