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泠七弦上,靜聽鬆風寒。古調雖自愛,今人多不彈。”蒙哥坐在桃花樹上聽著媚兒唱歌看著媚兒跳舞,飲著酒享受著這得來不易的幸福
突然媚兒停下來了,走到蒙哥麵前笑了笑:“愁哥哥,昔日都是愁哥哥保護我,可是當你不在之時我總是被人欺負,我要愁哥哥教我舞劍!”
蒙哥哈哈大笑,蒙哥仔細打量媚兒的身型,媚兒雖生過孩子但還是芊芊細腰整個人都散發出柔弱的感覺真是看不出是練武的材料:“媚兒,還是我來保護你好了!”
媚兒嘟起小嘴不爽地跺跺腳:“我不依!”
蒙哥歎了口氣:“好吧!”蒙哥走到兵器庫裏挑選了雙短劍,媚兒較小的身型適合用短兵器,蒙哥把雙短劍遞給媚兒,兵器太重媚兒的身體都往下墜,蒙哥笑了笑,“連兵器都拿不起如何學啊?”
媚兒才不會如此就認輸:“我會克服的!”
桃花樹下,一人在教一人在學,傳來的不是嚴格的訓練聲而是嬉戲的玩鬧聲,不知是不是媚兒從小學舞練起兵器來也如跳舞一般讓人賞心悅目,媚兒一個不小心滑到了,蒙哥接住媚兒的腰與媚兒保持平行。
此刻剛被東兒看到了,他覺得此招式很有趣:“父王~~~母後~~~孩兒也來學~~~”
二人馬上彈開,他們不能教壞小孩子了,東兒看二人停下來了有點失望:“父王,母後何以不練了,孩兒也要學!”
蒙哥不自然地咳了幾聲:“此是夫妻才能練的招式,等東兒長大後與你的妻子一起練吧!”
東兒不解地歪歪頭。
“媚兒,王爺!”上官柔抱著幸兒前來,她好久也沒有看到媚兒了,聽聞媚兒回府了立刻前來探望
媚兒興奮地走上去抱過幸兒,上官柔走到東兒麵前:“此就是公子吧!”上官柔遞給東兒一根冰糖葫蘆,“給你!”東兒看看媚兒,媚兒點點頭,東兒接下了
媚兒笑了笑:“小柔,幸兒重了不少啊!”
東兒走到媚兒麵前,瞧了瞧幸兒:“母後,她是女孩嗎?”
“當然,你看,長得多好看!”媚兒把幸兒放低一點給東兒看
東兒眼睛轉了轉:“那等孩兒與她長大後就一起練適才父王與母後的招式!”
聽到此話,蒙哥與媚兒的臉上出現了無奈二字。此時幸兒的眼睛閃閃發光的看著東兒,東兒還是開心地舔著冰糖葫蘆。
上官柔笑了笑:“媚兒啊,說不定十幾年後我們變親家了!”
東兒聽不懂大人們說的話,跑出去玩去了。突然一婦人塞給東兒一個女嬰,本來哇哇大哭的女嬰看到東兒後就不哭了:“娃兒,拜托你先保護她!”婦人走開了
東兒看看女嬰,不自覺地摸摸她的臉蛋,女嬰笑了笑,東兒把冰糖葫蘆遞到女嬰的嘴邊。女嬰舔了舔笑了笑。片刻,婦人回來了,抱回了女嬰:“娃兒,謝謝你了!”
東兒看著婦人的背影有點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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