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鬥小三?(1 / 2)

這時代,人們就喜歡玩近親結婚,也不怕影響後代。不過,這位青梅竹馬的表姑娘到不是愚笨人物。官雲裳走近時,見她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官雲裳就知道,這女人不好惹。

那天下午,魯銀秀就帶著官雲裳和表姑娘見了一麵。這姑娘一聽官雲裳的身份,客氣的笑了笑,也不多說話,恬靜適然的,在眾人麵前顯盡了優勢。當然了,兩人免不了暗下打量,官雲裳瞧著那表姑娘小鼻子小嘴,標準的小家碧玉模樣。官雲裳不是刻薄的人,誠實的說,這姑娘長得不錯,符合一般大家族裏,乖巧小姑娘的全部優點。

隻是那表姑娘一眼間,到是看到官雲裳很多缺點,比方眼神不定,喜歡四處看,而且給人感覺張揚,並不是規矩小媳婦的模樣。至於長相上就說不上什麼了。這官雲裳長得到是極精致,可是眉眼間又好像與普通人不一樣,具體哪不一樣,也說不上來。這些話,後來她與妯娌間說了。到是魯銀秀中立些說了句,“弟媳婦她,眉目間有股神氣。”言下之意,宅子裏的女人們大多低眉順眼,死氣沉沉。

話往回說,官雲裳和表姑娘兩人相見,隻是假意的問候客套,官雲裳問她,“表姑娘初來,住不住得慣啊?”

表姑娘道謝回她,“嫂子在宅子裏住得習不習慣啊?”

瞧這兩人的問話,儼然都是拿自己當主人。旁邊聽話的樂得看戲,不地道的,還暗暗起轟。一個女人插嘴說道,“唉,定風媳婦。定風他還沒回啊。”

另一個默契地接了句,“定風的事得問表姑娘吧,定風剛還陪她來著。她更清楚。”

這話擺明是說給官雲裳聽的,自己的相公陪著青梅竹馬的小情人,她這個正媳婦肯定是不知道的。有人這麼當眾人麵說出來,自是想看官雲裳笑話。

官雲裳初聽這事,心裏也是酸氣直衝的,可她一慣倔強,別人想笑她,她越不會當著眾人麵表現出自己的軟弱。她調整了一下,笑著說道,“原來定風在陪表姑娘啊,怎麼樣,可帶你出去走走。表姑娘幾年沒回瀘州了吧。”

那表姑娘見她沒太大反應,暗暗收下笑意,平靜說道,“謝謝嫂子關心,表哥帶我四下逛過了。瀘州城雖不大,到也有不少熱鬧的地方。”這表姑娘是省城裏過來的,語氣間,自然也以自己是大城市人自居。

這事換成別人肯定是要氣憤的,官雲裳卻提不起心裏那跌宕的氣憤。女人總喜歡去為難女人,又不想想,自家相公不沾腥,哪有那多女人惹。官雲裳想著心裏的氣憤就宕下去了。甚至,玩笑般說道,“表姑娘初來,到是該多出去玩玩。我去跟相公說說,讓他多陪陪你。”

官雲裳說出這樣的話來,聽者都要笑她蠢了,甚至還真有人笑出聲來。可是,官雲裳偏偏沒有跟這些人鬥的意思,

魯銀秀看著情況,出來打了個圓場,“弟媳婦,你不是還有事的嗎?”

“哦?”官雲裳反應了一下又“哦。”了一聲,說道,“是,傘坊還有些帳要清算。表姑娘好好玩,有什麼能我能幫上忙的,盡管跟我說。”她說完,人就閃了。可留下的妯娌們可不安靜。和表姑娘親近些的就說了,“表姑娘,你可別掉以輕心,這官福兒不簡單。”

於是,有個自認聰明的親“表”派又說了,“是啊,這女人很不簡單的,你想啊,她剛才說什麼算帳的事,肯定是想向表姑娘表明,定風手裏的錢都抓在她手上。想動她的位子也不容易。”

“說得是,說得是。”

這叫什麼呢,說著無力,聽者有意。宅子裏的大浪小浪,全是叫這些無聊多心給攪起來的。官雲裳這句話,隻是個場麵話,想想她一個女流,魯銀秀實然說她有事。官雲裳總不能無聊到,說自己還有一本小說看到一半,這會兒趕回去看吧。想到想去,也就算帳這事靠譜點。她就順口給說了。沒想到,到成了她厲害的表現了。

不過官雲裳到是無所謂了,讓她們以為她厲害,別在整這些無聊的口角手段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不過官雲裳已然走遠,這些話,她本來也沒聽到。

且說,她走了沒多遠,魯銀秀擺著肥胖的身子跟了上來,她見官雲裳一臉沉悶的,關心地問道,“弟媳婦,你沒事吧。你別理那些嚼舌根的人。她們就是想激你。”

“唔,我沒事。”官雲裳悶著頭,明顯是心事重重。

“弟媳婦。”魯銀秀跟著官雲裳走著,猶豫說道,“我勸你一句,表姑娘那麼囂張,你可不能服軟啊。要她天天這麼纏著定風可是要出事的。你什麼都不說,不跟她鬥,她還當你好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