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結果隻會讓人更加不安,作為一個專業的心理醫生,她不想讓自己陷入被動,失去主導權,現在處於非常時期她沒那個米國時間去浪費。
“你想知道的話,就乖乖吃飯。”祖啟眯起了暗瞳。
心裏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惱怒,這個女人覺得跟他抬杠是一件愉悅的事?
“二眠,吃飯,吃飯好。”蔣思彤笑一聲,在桌下戳了戳蘇瑾眠。
這兩人的對話充斥著濃濃的火藥味,讓氣壓陡然降到零點。
“......”
“蘇醫師不聽我的,至少也要聽聽你朋友的意見吧。”他低沉的聲音,帶著磁性,帶著蠱惑,唯獨那張冰冷的俊臉萬年不變。
幽暗的深瞳裏掠過的是一抹心疼,不忍,更多的是惱怒,她這是多久沒好好吃飯了,這才幾天?竟然把自己搞的如此不堪。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要不是她性子本如此,他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祖大少說的對,二眠你還是吃點飯吧。”蔣思彤遞給蘇瑾眠一雙筷子。
“左進,吩咐下去,先上點黃芪內金粥。”祖啟薄唇輕啟,“其它你安排。”
“是。”黑衣秘書左進應聲,他的目光再次落到蘇瑾眠身上,這黃氏內金粥對於養胃頗有療效,看來祖少對她可不是一般上心。
跟隨祖少五年,第一次見他亂了分寸,不僅為她擋下臭雞蛋,還強忍著怒火,放了嶽家小姐,雖說事後他以雷霆手段收拾了嶽家人,可還是讓人驚掉了下巴。
冷血無情,鐵腕手段的祖少,為什麼會突然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
左進微微擰眉,這個祖少還是沒完全相信他啊。
蘇瑾眠遞了一眼左進,隻見他報以微笑,表情自然而溫和,隨後離開。
十分鍾後。
一道道奢華菜肴由最開始帶路的那名氣質男親自端上,介紹。
“少司幕,你父親還真是舍得。”祖啟食指輕扣,利落的彈掉煙灰,“我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我說祖大少,酒店禁止吸煙。”少司幕搖頭苦笑,“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很顯然,兩人是認識的,並沒有過多的交談,少司幕就離開了,至於他們具體說了些什麼,蘇瑾眠沒太注意。
隻是祖啟一個勁的給她夾菜又是幾個意思?
她眉頭深鎖,並沒有拒絕。
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當然,這是對於坐如針氈的蘇瑾眠來說。
在咽下最後一道菜後,蘇瑾眠咬了咬牙,還是吱聲了。
“飯也吃了,祖先生現在可以說了嗎?”
“先把這喝了。”祖啟唇角勾起,遞給她一小碗湯。
忍,忍,忍。
蘇瑾眠不止一次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克星,不管何時何地他都可以恰到好處的打亂她的情緒。
深吸了口氣,掩飾著被他挑起的怒意,端起碗一口喝盡。
“現在祖先生可以說了嗎?”
“看來蘇醫生迫不及待啊。”薄而抿緊的唇,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五百萬的欠單,可以簽了?”
“......”五百萬,讓她去哪兒偷五百萬去?“祖先生,你不覺得這很荒誕?如上次所說,受益者可的祖先生,而且至於補償祖先生的錢,我也早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