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如同上帝精心雕刻的藝術品......那深邃的眸子,那薄而抿緊的唇,無一不讓女人為之癲狂,以前不覺得他多麼好看,今個看來,他的確有嘚瑟的資本。
她再次仰頭,傻嗬嗬的笑著,“要是你嘴不那麼賤,倒也不錯。”
嘴賤??嗬,祖啟嘴角一勾,冷硬的麵上有一絲惱怒閃現。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膽敢麵對麵對他做出評價!這話,他該當做誇獎還是辱罵?
半眯著狹長的眸子,凝著這個滿身酒氣的女人,他眉頭挑了挑,“這就是你擅自離崗的理由?”那淡漠冰寒的黑瞳,雖然冷的看不出何情緒波動,可抿緊的薄唇散發著一股危險氣息。
當看到網絡上點擊過千萬的報道後,他生怕她受到傷害,於是放下手頭的所有事情,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瞧到的卻是這般光景,心裏送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湧上一股子惱怒。
“離什麼崗,我那是請假!請假!!白癡。”蘇瑾眠漂亮的大眼一翻,白了他一眼,嘴角勾著嗤笑。
都說喝酒後的人膽子會變大,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平常忍著怒火的小女人,爆發出的膽量還是驚到了麵前的兩個男人。
這模樣饒是祖啟這般冰冷的人,也都啞然失笑了,“你究竟喝了多少?”
蘇瑾眠扶著門框,搖搖晃晃的扳著指頭,一,二,三......七,九,她認真的數著指頭,當數字定在九的時候,她揚起小臉,衝祖啟裂嘴一笑,“不多,九瓶而已。”
“醉的不輕。”祖啟擰眉,帥氣的臉看起來有些冷,“還杵著做什麼?進屋。”
“我就不進,憑什麼我要聽你擺布?”蘇瑾眠瞧著那對她擺臭臉的祖啟,性感的粉唇嘟了起來,憑什麼他吩咐她就的照做!?MD她就不進去,這院兒是她的,她想怎樣就怎樣,他管得著?
誘人的粉嫩,因生氣而輕翹著,可印落到祖啟眼中,就顯得多了一絲挑逗,他含笑的看性感的女人,全身都蔓延著極度占有欲,暗黑的瞳孔有流光閃現,“可以。”
話音還未落下,他伸出修長骨節分明的右手,隻是那麼輕輕的一勾,便攬她入懷。
“你,你,要幹嘛?”蘇瑾眠扭動著小腰,掙紮著,祖啟的舉動著實驚嚇到了她,酒也醒了大半,哪怕她一直認為自己根本沒醉,隻是微醉而已。
“幫你醒酒。”祖啟深邃的眸子凝著她那雙被睫毛遮掩的黑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蘇瑾眠瞧著緩緩俯身的男人,心猛然一跳,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越放越大,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他那細膩的毛孔,身體帶著一股特有的梨花香,鑽入她的鼻息,充斥著她的嗅覺。
越來越近的距離,使得兩人鼻尖向觸,她氣息開始有些不穩,呼吸不暢。
“你,你,要幹嘛?”聲音裏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趾高氣揚,收起利爪的她,就如同一隻小貓咪,甜美嬌羞。
回應她的是,那雙有些迷離的眸子與柔軟的唇瓣,輕輕的貼在她的粉嫩之上,生怕傷了她軟糯的香唇。
她濕潤的香唇帶著些許酒香,他細細的品嚐,越是回味,越是情不自禁,忍俊不住,他潔白的牙齒咬住她的下唇瓣,吸允著,深陷在她的甘甜之中。
“捂......”蘇瑾眠急促的喘息著,嘴巴被堵了個嚴實,讓她呼吸不暢,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使她臉頰火辣辣的燙,這種熱量比喝了酒後更甚。
他唇瓣的帶有一股煙草的薄荷味,清新幹淨,軟糯的香味讓她眼光漸漸迷離,閉上了雙目,腦袋一片空白。
“MD,竟,竟敢欺負我家二眠,嗝——想死!”不知何時,更醉的主兒邁著貓步,走著曲線,一搖三晃的來到門口。
這一悶雷般的聲音,驚醒了蘇瑾眠,她張開的雙眼瞪的老大,“啊——”蔥白的小手推開祖啟,一臉驚秫,完全炸毛了,還好蔣思彤出現了,而且特及時。
“看來蘇醫師的酒醒了。”祖啟抿了抿嘴,哪裏還殘留著她甘甜的味道,雙眼冷然篤定,隻是心髒傳來的撞擊聲,好似要從胸腔撲通而出,額頭已然沁了一層薄汗。
還是不行嗎?他勾了勾唇角,腦海始終會浮出那幕不堪,如跗骨之蛆,深入骨髓。
“呼——”招呼他的卻是蔣思彤那顆粉嫩的肉拳,“他MD,找打......”站都站不穩的人,出拳卻幹淨利索,隻是這拳還沒沾到祖啟的衣角,就被身後的左進給攔了下來,同樣是一雙修長幹淨的手,緊緊的扣住蔣思彤的拳,讓她動不的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