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祖寒那副慵懶的神情還是很惹眼,他手裏端著水晶杯,半眯著的眸子讓人懷疑他還未睡醒。
祖啟挑眉,這表弟本身就在他的黑名單中。
蘇瑾眠小聲的繼續道,“最開始他邀我一起出去走走,被我拒絕了,現在想來總覺得有些奇怪。”
“親愛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你是現在自己回去了......還是想待會接受我的雙倍懲罰?”祖啟突然調轉矛頭,低頭對蘇瑾眠微微勾唇。
雙倍懲罰?
蘇瑾眠嘴角抽了抽,尼瑪,她可是為了他才‘冒死’出來,“祖啟,你......”她氣紅了小臉,鼓著腮幫子,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祖啟可不吃她這一套,“一碼歸一碼,親愛的老婆,我是不介意待會失點體力,來個雙倍懲罰。”
看著他眸子裏的欲火,蘇瑾眠磨著小銀牙,瞪了他一眼,簡直讓她無話可說,“算你狠。”
吐出三個字後,她還是敗了陣兒,上次懲罰讓她一整天下不了床,這雙倍懲罰......她簡直不敢相信。
她就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體力怎麼就這般好,不是說男人做多了會脫水而亡麼?為什麼在他身上就顛倒了,就算要亡,估計也是她蘇瑾眠脫水而亡。
狠狠的跺腳後,她才轉身離開,低著腦袋哀歎了口氣,看樣子還是得回家洗洗幹淨了。
祖啟瞧著蘇瑾眠婀娜的背影,舔了舔幹澀的薄唇。
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在主屋後,他才回身,眼光遠眺,落在了祖寒的身上。
他拿過一名傭人托盤裏的酒後,徑直走了過去。
其中在祖啟踏進主屋的時候祖寒就已經瞧見了,此刻見祖啟朝他走來,暗自抿唇後,他揚起一抹懶散的笑意,“大哥。”他點頭致意後,抿了口手中的酒,“估計是嫂子逼你來的吧?這種聚會你可一向不到場的。”
祖啟挑眉,微微勾唇,也舉杯致意後,喝了一小口,“躍老爺子難得回趟國,我豈能不來。”
兩兄弟各懷鬼胎,場麵話誰都會,誰也都明白,祖寒並沒挑破,“大哥說的是,老爺子真的是難得回趟國。”
他側麵,瞧著不遠處與人聊天的躍老爺子,“多謝大哥提醒,我去給老爺子敬個酒,寒磣兩句去。”
說罷,就欲要轉身離開。
祖啟冷冷勾唇,“我們晚輩就先不去打擾躍老爺子吧,待會找個時候一起去給躍老爺子敬個酒,你看如何?”
本來走了兩步的祖寒停了下來,轉身,麵有難色,“大哥,呃......也行。”
祖啟點了點頭,目光四處搜尋了一遍後,“那邊沒什麼人,我們去那邊聊一聊。”
祖寒睜開半眯的眸子,“大哥是不是有什麼話跟我說?”
“隻是聊一聊,那邊坐一坐吧。”祖啟並沒點明,舉杯指了指那邊空著的沙發。
祖寒點了點頭,跟在了祖啟身後,往前走去。
本來兩人都走的挺好的,可突然,前麵一個傭人腳一歪,朝祖啟身上倒了下來。
祖啟反應極快,立馬後退,想要避開連人帶酒的傭人。
可後麵經跟著的就是祖寒了,不知祖啟是有意還是無意,在祖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往他身上直直貼去。
祖寒比如可避,根本還沒反應過來,祖啟就已經貼著他身子了。
不知是本能還是怎麼的,當祖啟感覺到身後的人後,根本沒有轉身,就一肘落在了祖寒的下腹。
祖寒避無可避,可多年的訓練讓他反應超長,雖然沒完全避開,可也還是往後挪了三分,腰間傳來火辣辣的疼。
這要是挨個全的,他肯定會受重傷。
就在祖寒受了一下後,原本撲過來的傭人,也被祖啟一個挑腳,給穩住了。
不過他皮鞋上沾了少許的酒漬,這讓他眉頭擰了擰。
第一時間他並沒去處理祖寒的事,而是從兜裏拿出手帕,彎腰擦幹淨鞋後,才轉身,“抱歉,你也知道我有輕微的潔癖。”他聳了聳肩,“剛才隻是出於條件反射,你沒事吧?”
祖寒腰間此刻還火辣辣的疼,嘴角抽了抽,勾出一抹苦笑,“大哥,你下手有些重啊,要不是我避開,恐怕一個星期下不了床了。”
祖啟歉意一笑,“明天我會讓唐天奉給你去看看傷。”
他話音剛落,祖寒就擺了擺手,“我可無福消受,大哥,饒了我吧,姓唐的小子從小看我不順眼,當年我去米國,他還樂了三個星期。”
“不行,既然是我傷了你,當然需要安排最好的醫生給你查看一下。”祖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