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不慌現在挺慌張的,雖然他母親給他取這樣的一個名字是寓意他孩子以後遇事能夠不慌張,能夠冷靜的將事情給辦好,但是!那也要看麵對什麼人啊!
就趙厄這張不笑就看起來已經很嚇人了的麵孔,如今再動氣怒來,那簡直就隻能夠用凶神惡煞來形容了好吧!
“我我我我……”
“你什麼你啊,你該不會被老子給嚇傻了吧?”趙厄看到對方被自己給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老子真的長得就這麼嚇人的嗎?
“不不不……不是的!”曾不慌連忙擺著手搖著腦袋,都快把自己的腦袋給當成撥浪鼓似了。
“趙兄,還是我來問吧,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能夠防止小兒夜啼啊!”閭丘源拍了拍趙厄的肩膀,示意他先退到一邊,這問話的工作還是交給自己這等專業人士來比較好。
趙厄苦笑了一下,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然後通過茶幾的玻璃鏡麵看了看自己的相貌,自戀的嘀咕道:“老子長得這麼英俊瀟灑,高大威猛,哪裏嚇人啦?小心我告你誹謗噢!”
聽到趙厄嘀咕的閭丘源隻是笑笑沒說話,你自己長什麼樣子你自己心裏沒得一點的嗶數的嗎?
“好了,這位同誌你別緊張,現在我來問,你來老實的回答,隻要答得好,我們就不會為難你的,懂?”閭丘源將視線從趙厄的身上轉移到了黑網員工曾不慌的身上,似笑非笑的盯著他說道。
曾不慌忽然感覺眼前這個人似乎比長相凶惡的趙厄還要更加男應付一些,盡管他的臉上掛著一幅微笑的樣子,可是給人的感覺卻冷入骨髓,讓他的內心變得更加的緊張了起來,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回答道:“知……知道了。”
“都說了不要緊張,我們又不是食人族的,你還怕我們會吃了你不成?”閭丘源越是這樣說著讓對方放鬆一點,可是他的表情看上去就越是讓人難以琢磨,讓人感覺不到什麼生氣。
曾不慌也算是明白過來了,自己這是落入了前有虎後有狼的境地了啊,於是他也豁出去了,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使自己的神情看上去沒有那麼慌張後,才說道:“您問吧。”
“誒!這樣就對咯!”閭丘源滿意的笑了笑,然後不快不慢的說道:“第一個問題啊,你是黑網的工作人員,那你們怎麼會讓西疆的和尚跑到你們酒店來的呢?”
“是他強行闖進來的,礙於西疆淨壇廟的勢力,我們也不敢阻攔。”曾不慌連忙回答道。
“好,那第二個問題,他又是怎麼知道我們會路過這裏的?是你們黑網通風報的信嗎?”閭丘源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就像黃鼠狼看到了雞似的,死死的盯著曾不慌,問道。
“不……不是這樣的,是他們的人已經知道了你們的行蹤,然後得知我們也在監視趙先生,所以才找上門來的,我們並沒有告訴他有關你們的行蹤,是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曾不慌看著閭丘源那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樣,怕他會誤會,於是趕緊解釋道。
“就姑且信你一回好了,第三個問題!你們黑網的人又為何要監視我們的行蹤?是有何目的?還有你們知不知道西疆淨壇廟的人為什麼要調查我……不對!追查我趙兄的情況?”閭丘源繼續問道。
“這……好像不是一個問題吧?……”
“嗯?”
閭丘源沉吟了一聲後,嚇得曾不慌不敢再吐槽了,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多嘴,我這就回答,我們黑網之所以監視趙先生的行蹤,其實是想要調查一件事情,不過我們保證!絕對沒有惡意的!也沒有想過要對趙先生采取任何過分的措施,至於西疆的和尚為什麼也要追蹤趙先生的話,那我想趙先生心裏應該也清楚吧?”
“是嗎?”閭丘源疑惑的看向了趙厄。
趙厄愣了愣,然後摸了摸下巴,反問道:“我清楚嗎?我第一次見這個和尚呀?”
當時趙厄在死亡筆記本的紙上寫了太多人的名字,根本就沒有去記哪個是哪個勢力的,哪個長相是哪個名字的,隻要知道後來死了不少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