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笑道:“幾天不見,都學會裝比了,你個煞筆。”
薛磊隨即接道:“你管你大爺?小天子,幾天不見,是不是皮又癢癢,欠收拾啊。”
薛磊還未說完,許天就上手了。兩人就在醫院門口展開了激烈的肉搏戰。
許天跟薛磊的感情就是這樣,兩個人之間已經超越了友誼,可以說是那種可以把自己後背交給對方的兄弟...
許天一把奪下薛磊的墨鏡道:“我也戴戴這玩意,哥帶上肯定比你帥多了.....”
等墨鏡摘下後,許天就看到薛磊的臉上腫的好大一片,依稀還能看到一個大大的手掌印。
“看你大爺,這是我老子打的,都怪你,好好地沒事抽什麼羊癲瘋,害的老子以後都沒法在外過夜了”薛磊一把搶過墨鏡又慌亂的戴上,嘴裏罵罵咧咧道。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知道你爸知道了你去網吧通宵玩遊戲,肯定會很生氣,但也不至於打你。你肯定為了我去求你爸了,你個傻比,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你爸很難做,煞筆。”許天罵著罵著聲音就開始變得哽咽了。
剛發誓以後還要堅強的許天轉眼就又軟成一片了。
“草,少尼瑪跟個娘們似得哭哭啼啼,讓人看到還以為咱搞什麼灰機呢,別給老子丟人現眼了,再這樣,老子就再去讓你進去住幾天...”薛磊也邊流淚邊大罵道。
“你是我永遠最好的兄弟,沒有之一,我許天在這裏發誓,如若我將來做的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滾犢子,煞筆,發的誓有毛用,你還不如說以後考試給我傳答案來的比較實在。”薛磊開心的大笑道:“你也是我薛磊最好的兄弟,不是之一,哈哈,氣死你個煞筆。”
許天淡淡笑了笑,腦海中卻又不覺浮現出曉雪給自己講她生世時那蒼白的笑臉,不禁笑了笑,心裏感到一股淡淡的溫馨,覺得自己更加有勇氣去麵對今後的人生和生活了。
薛磊看到一臉淡笑的許天,總覺得許天好像跟住院前有點不一樣了,可是到底有什麼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怪怪的。
暮色蒼涼的公路上,一輛醫院接送車平穩的行駛著,歡聲笑語不斷地順著窗戶飄向漆黑的山麓。
山腰青山醫院的衛生間房頂,一個黑影有點迷茫的望著山底的接送車,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最後好像就肯定了什麼似得,突然驚恐的抬起頭,漆黑的臉上竟然亮起了一雙跟野獸般懾人的光芒。這正是之前在洗手間跟許天相遇的黑影。
黑影喃喃道:“這是和氏璧的氣息?怎麼會如此的強烈?難道和氏璧就在他手上?可是和氏璧不是已經被毀壞了麼?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啊啊啊”黑影想了很久好似想不通便啊啊的大叫起來,那猙獰的臉上細看之下,竟和楚國辯玉大師卞和有些隱隱的相像。
“臥槽,哪裏來的狼叫,嚇死大爺了”薛磊有點瑟瑟發抖大叫道。
正在閉目養神的許天聽後確是渾身一震,總感到這莫名的叫聲跟自己有點熟悉,可又好似沒有什麼,想了會就不知不覺在溫暖的車廂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