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仲是唯一一個被幕後老板看中卻沒有得到好處的人,,很多人都覺得這事情太不尋常了。爾仲心中卻是竊喜,他所要的不過是讓自己能夠超脫別人的掌控,像現在這個樣子並沒有什麼不好。
擦幹匕首上的血跡,爾仲悠閑的坐在屋頂,看院中的人急成一團。
他也不知道這已經是他的第幾個任務了,他隻是完全依照交給他的任務去做事兒,其他的他根本不會去理會。這種的一種心境,更像是心在選擇逃避。
“有人在屋頂上!”不知道什麼人喊了一聲,爾仲無奈將匕首收好,而後站起身來,離開了屋頂。
遠處還有人叫囂著要殺掉自己的聲音,爾仲卻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世間的痛苦,他嚐過無數,他了解每一個被他殺了的人的痛苦,但是他很確信這些人都該死。
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當一個人恨你恨到要殺掉你,那麼你一定曾經做過讓人難以原諒的事情。世情如此,他又如何能免俗。
“爾仲,你這月的刺殺行動又多出了許多啊!”飛星這麼跟爾仲說的時候,爾仲正在喝酒。
爾仲平日裏並不喜歡喝酒,但是有時候他殺完人之後就會喝酒,慢慢的這也成了他的習慣,習慣在殺了人之後用身上的酒氣衝淡血腥。
飛星是唯一一個願意在爾仲根本不願意搭理人的時候去搭理爾仲的人,他極度強韌的忍耐力讓爾仲都感到很驚訝。時間長了,爾仲對飛星的態度也有所變化,但也隻是對於飛星而言。
沒有得到幕後老板的認可,寒劍卻似乎開始對爾仲感到了好奇,他時常會問爾仲一些問題,內容不是爾仲的過去就是爾仲進入殺手盟的理由,這讓爾仲感到有一絲的不安。但這不安也就持續了幾天,之後寒劍再問他的時候,他便將謊話說了一遍又一遍。
他是個孤兒,從小就不知道什麼是溫暖,等到十歲的時候,他被一個高人看重,收了做了徒弟。可是在他學有所成的時候,高人被仇人殺了,他手刃殺師凶手後便沒了去路,所以才會想到來到這個地方。
每每說出這些話,爾仲就覺得自己很傻,似乎在這些事情被重複了無數次之後,他開始真的希望他的人生就是這樣的,最起碼他不會去擔心誰會對他不好,不會擔心他所付出的心得不到回報,他可以說了很多個讓他變得冷漠的理由。
在帷幕之後見到爾仲以後,祁昂的心始終無法平靜。這些日子來,他派出了所有的人去找爾仲,卻沒想到爾仲竟然會投靠了殺手盟,若不是一年一度的選才之機,他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爾仲。
那日相見,爾仲的眼中充滿了冷漠,那裏麵的寒意讓祁昂不敢相信那是他的爾仲。他心中異常苦惱,不知道爾仲的變化時不是因為自己,若是如此,他又怎敢再去見爾仲。可是,無比思念之心又怎麼會被壓製住,祁昂決定再去看看爾仲。
依舊隔著帷幕,祁昂近乎貪婪的捕捉著爾仲的一切,爾仲卻依舊是一副淡然模樣。他剛有任務,這個幕後老板就要見他,實在是不知道這個人怎麼想的。
“我聽寒劍說,你是因為無處可去才來到這裏的!”說話的不祁昂,而是祁昂身邊的一個人,他正照著祁昂寫的字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