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昂以前也經常喝酒,可是像這樣不分白天黑夜的喝酒還是第一次,而這一次祁昂似乎一點都不會醉,他不停的喝,可是一次都沒有醉倒過。
他是不是的會念到子息和飛靈的名字,不過也就是念到而已,說完了,他還是繼續喝酒。
祁昂一個人獨坐在斷壁殘垣間,一邊看著這淒涼的景致,一邊喝著酒,把他襯托的也是淒涼無比。
彌清找了很多地方,總算是找到了祁昂。
就在祁昂蘇醒之後就讓敖軍撤出了冉國,然後不斷的行走,去往一些別人一般找不到的地方。一開始的時候彌清真的不知道祁昂這麼做的用意,祁昂也不說,時間長了,彌清也不問了,反正隻要是祁昂的命令他便執行。
彌清對於軍營的事情幾乎是事事都很關心,可是祁昂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每天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喝酒。
彌清總是試圖想要問祁昂一些問題,可是每次問的時候祁昂都不說話,彌清實在是無可奈何。
彌清坐到了祁昂的身邊,再一次的試圖跟祁昂說話,但是他問一句,祁昂一點反應都沒有。
似乎是知道今天這麼問也是白問,彌清索性也不問了,他說道:“你說你這樣每天喝酒是什麼意思,你是將軍卻要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我的身上。”
祁昂不說話,彌清繼續說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一個人,我相信你現在也不是這樣的一個人,你知道的我並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如果涉及到了我或者你我還是很想知道的,你不告訴我或許有你的理由,但是真的等到最後關頭的時候你再告訴我的話或許我就不會聽了。你這個人脾氣很倔,我的脾氣也沒好到哪裏去,這一點你應該非常清楚。”
祁昂仍舊是不說話,他就好像沒有了靈魂一般,不管身邊的說什麼話做什麼事情他都會當做沒有看到,他心中應該是了解一切的,可是他就是不願意說,隻想讓自己醉。可是現在的他卻很難醉,或許是因為酒喝得太多的原因。
麵對這樣的祁昂,彌清以為自己能夠說服祁昂,可是現在看來祁昂真的要較勁兒還真是難以說動的。
彌清見祁昂還是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酒,索性也不想問了,反正祁昂是將軍,他會為了敖國著想的,自己又何必這麼擔心呢。
彌清已經準備離開了,這個時候祁昂卻說話了,他道:“我不願說隻是因為我也不願相信,我隻是希望那是並不會存在的事情。”
“一定是玄景給你的密令,是什麼內容?是要你殺了子息?”彌清覺得隻有這個理由才會讓祁昂如此的難以承受。
祁昂看了一眼天,說道:“殺了子息玄景自己是會痛不欲生的,他不會這麼做的。”
“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命令會讓你變成這個樣子?”彌清真的是糊塗了,祁昂第一次像現在這般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幹,就好像要將他自己放逐一樣。
這麼一問,祁昂不說話了,繼續喝酒,就和之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