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深愛同一個男人的女人在時隔幾年後有一次見麵了。
咖啡館的燈光不算明亮,我特意尋了一個靠窗的角落。
雙方落座後,氣氛安靜的詭異。周圍輕柔的音樂和細細的人聲仿佛是一張遍布著窺探眼神的大網,把我倆密不透風地圍在鬥獸場的中央。
我毫不掩飾的細細端詳她,她也毫不掩飾的細細端詳我,也好,這樣公平。
於是我們兩個女人索性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彼此打量起來。
眼前的江瑩瑩真的是盛姿不再,細細密密的魚尾紋隱藏在眼角,眼神不複清亮,臉部的皮膚略鬆,曾經的婀娜身姿稱不上是婀娜了,隻能說是単薄,衣飾一看也是用心搭配過的,顏色頗為鮮亮,但是不知怎地,穿在她身上,有點突兀。
看來小西彙報給我的沒錯,真的是美人提前遲暮了。
“惡有惡報!”
我的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起這四個字,目光裏的肆無忌憚添了一份樂見正義呈現人間的快感。
江瑩瑩淒涼的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自己都覺得是報應,但是,即使我今天是這樣的下場,我也不後悔。至少,我擁有過幾年的好日子-----不管那段日子,他對我是真是假,我都無限歡喜。更何況,他還給了我一個孩子,就算他今後決絕得永遠不理我了,我也不後悔。”
我凝視著她,心裏訝異,原來我以為江瑩瑩對子暉的愛不過是一種強烈的占有欲,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大小姐的捕獵工具,看來,獵人從一開始就是動了真心的,這倒是我從未想到的。
我把攥在手裏的杯子捏得緊緊的,轉頭看著窗外:“江小姐,世事輪回,因果有報,你今天找我來究竟想幹什麼?總不會是追憶你和他的美好時光吧?”
江瑩瑩目光一黯:“如果可以的話,你讓子暉抽空去看看孩子,孩子想他了。”
我輕輕一笑:“你為何不自己去求他?”
“他不見我。”她抬眼看一下窗外,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淚光,眼光轉回來的時候,已恢複正常。
我冷冷的抽出幾張鈔票放在桌上,“不好意思,這個話我可以帶,但他去不去,我掌控不了。”站起身就出去了,我不知道在我背後的眼神是什麼樣的,不過猜都能猜得到,如果眼神可以當劍的話,我大概可以死一百回了。
晚上,我心血來潮的做了幾個家常菜,子暉吃得眉開眼笑,一邊喝著乳白的魚湯,一邊說:“布布,今晚要什麼獎賞呀?”
看著電視節目的我斜睨他一眼:“替我按摩好了。”
“那是本王份內事,談不上是賞賜,我的乖布布,大膽說,想要什麼?你不說是體恤本王工作勞累,可本王卻不能不厚道,我決定了,今晚就讓你伴駕侍寢,直至黎明,保證把你喂得飽飽的,哈哈,你意下如何?”
我假裝低眉順眼碎步移至子暉背後,“陛下隆恩,妾身受之有愧,不如讓妾身先為您敲打一下筋骨。”我雙手不老實的在他後背遊移,輕輕在他脖子後麵嗬氣,看到他脖子後麵的汗毛一根根立起,我知道,他有反應了。趕緊跳離,就是要讓他抓不住,逗逗他。沒想到他反應太快,反手一下就捉住我,微一使勁,我已被他牢牢錮製在懷中,動彈不得。
再下一秒,他無限得意的臉湊上來,“愛妃,急什麼?”不由分說一下把我打橫抱起來,大步流星,走向臥室。
百般憐愛,一夜春光。每次他興奮得要爆開的時候,都刻意地放緩節奏,等著我,直到一起衝上雲霄。最後我累得沉沉睡去,猶記得他輕輕咬著我的耳垂低語,“布布,再也不要離開我,再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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