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捂住疼痛不已的胸膛,索仲樊恭敬地道。
索邇宕無視索仲樊的傷,嗬責道:“還不快起來,竟是給府裏添笑話,不知我索邇宕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生下你這逆子。”他越過索仲樊來到索叔揚麵前,關心地道:“沒事吧!”
不同的待遇讓索仲樊備受打擊。
索叔揚看得真切,脫口道:“爹,二哥也是你的兒子……”
“我不需要你可憐。”索仲樊站起身子,麵無表情地看著索邇宕道:“爹,為了博得你的重視,我付出了多少汗水,可是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難道隻是因為我是您小妾的兒子嗎?”
“由你這樣對父親說話的嗎?”索邇宕怒斥道。
索仲樊頭次頂撞索邇宕,“你可曾將我當成你的兒子。”
索叔揚眼見索仲樊氣憤地走開,卻無能為力。
“相公,你還好吧!”沈果果拿出繡帕為索叔揚拭去嘴角的鮮血。
索叔揚推開沈果果,盯著索邇宕一字一句地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二哥?爹,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你還是對二娘的事情耿耿於懷嗎?”
“叔揚。”索邇宕歎息著,“我並非非要如此對待索仲樊,隻可惜他身上有太多她娘的影子,她娘會背叛我,紅杏出牆,難保他日後不會背叛我。”
“若是二哥背叛了爹,也是爹一手造成的。”索叔揚憤怒地拂袖而出。
索邇宕瞧見兒子們責備他的樣子,他真的錯了嗎?
白鬢略顯,索邇宕忙碌一生,在朝廷上位高權重,卻終究隻是位普通人。
落日之景,猶然心頭。
紀江還挺然站在竹屋窗前,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夜奴終究是在他的心裏占有一席之地。
“閣主,怎變得這般落寞?”百裏凇玉由著紀江還的身上環抱住他的腰身,暢述道:“多日不見,可讓我一嚐相思之苦,閣主該如何償還於我呢!”
紀江還掰開百裏凇玉的手指。
“怎麼?難道你已經厭倦了我。”百裏凇玉轉而來到紀江還的麵前,一雙盈盈美眸光彩耀人。
“百裏凇玉,你越舉了。”紀江還不動於衷。
百裏凇玉深知這樣死皮賴臉地留在這,會惹來一身騷。
“閣主,讓屬下來伺候你吧!”百裏凇玉大膽地替紀江還寬衣解帶。
她深信她的魅力。
“你就這麼想要。”紀江還將百裏凇玉的美貌看在眼底。
百裏凇玉沒有回答,反而是解開腰際的衣襟。
白紗滑落在地,百裏凇玉完美的身體赤、裸、裸的展現在紀江還的麵前。
“隻有閣主才能讓我快樂。”她纖手伸進紀江還的衣襟內,愛不釋手地撫摸著他胸膛前結實的肌肉,完美的體魄。
紀江還皺起眉頭,除了單薄的紗衣外,她居然連貼身的兜衣都沒穿。
“真夠放蕩的。”他依舊沒有觸碰百裏凇玉。